“她做都做了,有什么舍不得!”
孔雀想起來當初的事情就覺得氣,氣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行了,你們安靜點!”
一行人腳還沒來得及沾地,不知從哪個山洞里就跳出來一名黑衣女子,仰頭似是在望著他們。
這女子黑衣黑帽黑鞋,面罩黑紗,似是見不得光一般。隨看不見面目,文墨卻總覺得她在冷笑。
“稀客啊!師父,孔雀師妹,青金師弟,哦,還有文公子也在呢,好久不見!”
這女子一出聲,文墨便認出了是誰。
這聲音清冷,咬字卻頗為溫柔,只是說出的話里滿是嘲諷與敵意。
“呸!誰是你師妹!石英你這忘恩負義的叛徒!師父好心放過了你,你卻還想要來傷我們的性命!”孔雀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是現下遇上關于石英的事竟是一點就爆。
石英冷笑“孔雀師妹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畢竟我還是你大師姐呢。”
話音未落,孔雀腳下便異生出一排石刺。察覺到腳下異動,孔雀忙躍至空中避開,青金也揮手打斷了險些刺到孔雀腳底的最高的幾根石刺。
“石英師……師父待我們不薄,你為何非要這樣咄咄相逼呢?”青金險些脫口而出師姐二字,又強忍住,道出了自己多年來的疑惑。
石英還是冷笑“待我們不薄?呵!他可是生怕教會徒弟餓死了師父!我當初對他那樣情深意切,他不還是照樣對我冷酷無情!”
青金略微感到石英說的話有哪里不對勁“什么?你別亂講!什么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什么情深意切?”
石英一怔,忽然便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聽來著實帶著些凄厲可怖的意味“霍磊精,你居然連我的心思都不敢告訴他們!你以為你不說,你做過的那些事就可以當是沒做過了嗎?”
霍磊精臉色發青,緊抿著嘴一語不發,他的身后站著入門晚的昆山和紫晶,兩人不知道當年的種種恩怨糾葛,也是一聲都不敢出,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
孔雀防備著石英的石刺,這回干脆不落地了,直接站在空中罵“師父做什么了?師父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哪里像你?不過是不肯教你刻靈術而已,你就恩將仇報盜走了心決,還重傷了師父!明明我們大家都不曾學過,怎么單就你委屈?你少在那里胡言亂語!”
“呦,看我說他不好就這么著急,孔雀啊,我的好師妹,你該不會是……也和我一樣,愛上他了吧!”
石英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青金一臉癡呆相“師父他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孔雀臉都氣紅了“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這可是師父啊,師父就是師父!我怎么可能對師父生出那種……那種……”
一直縮在后面當自己不存在的昆山和紫晶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滿目驚疑。
昆山與紫晶對視了一眼之后,鼓起勇氣拉著霍磊精的袖子小聲問道“先生,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霍磊精依然是鐵青著一張臉不說話。
“看看,生面孔呀,又有新徒弟了呢,已經做好準備把現在這一批能力強到威脅到你的徒弟們換走了吧?”石英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逐漸變得刻薄起來。
紫晶低聲喃喃著“這女人真莫名其妙,我們雕工不到家,還不是先生的徒弟呢。”
文墨一直在一旁為小狼翻譯著事件的過程,小狼聽著聽著,不禁感嘆一句“人族圈真亂!”
聞言,文墨也不禁搖頭,是啊,這幾個人圈太亂了。
“還有你啊文公子!”文墨正和小狼感嘆著別人,忽然話題就轉到了他身上去。
“怎么還有我?我當初明明什么也沒做啊?”
“就是因為你什么也沒做!你明明知道我對師父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