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一，啊，仨——”

“不對！小瑯你怎么又念錯了！舌頭要卷起來，二，三——”

“二，殺——”

“二對了，可是殺不對……”

文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小時候教自己識字的阿姐可真是不容易。

不過當初他認字的時候好像也沒有五天念不準一到十啊！

小瑯怎么這么笨！

好吧，其實小瑯也不算笨，認字挺快的，聽也都能聽得懂，就是到了說這一項上，不管怎么練習總是念不準，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說慣了狼語所以不習慣說人語。

“文墨！你系不系在西里突突罵唔笨餓？”

文墨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行吧，勉強能聽懂，就是……口音重了點！

“小瑯這句話應該這么念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罵我笨了。”

文墨糾正了小瑯的發音，然后摸了摸她的頭給順毛。

“沒有啊，我家小瑯這么聰明，五天就認了二百多個字，怎么會笨呢？”

小瑯是真的聰明，只是舌頭……有點兒不著調罷了，而且……嘶！

小瑯抬起頭舔了舔文墨的手指，委屈的說道“里就系想了，我寄到！文墨！我餓了！”

“都說別再舔我的手了……算了，你在屋里等著，我去給你弄吃的。”

“嗯嗯！”小瑯乖巧的點頭。

文墨無奈，學說話五天來，小瑯說的最標準而熟練的只有三句話，那就是“文墨！”“我叫小瑯！”“我餓了！”

甩脫小瑯的大哥之后，他們辨清了方向，便接著往黎箜山去。每晚住宿的時候，文墨都會教小瑯識字讀字。需要與人交流的時候都是文墨出面，小瑯乖乖的一語不發，倒也無事發生。

在第一處落腳地，小瑯便換上了文墨買給她的新衣服，白色的上衣和黑色襯裙。頭發用一根灰布發帶在腦后松松束起。原先的床單服被改成了單一件的下裙，穿上后裹得比之前更嚴實了，至少不會走兩步路就露出白皙的小腿以及和腿極不相稱的文墨編的草鞋來。

只是小瑯長得實在好看，二“人”又穿的實在樸素，才只五天便招來了三伙地痞流氓。這時就輪到小瑯出面了，一拳打飛一個，讓他們全部體驗了一把上天的感覺。

這不，文墨剛下的樓來，準備去客棧廚房給小瑯做點吃的，便有幾個一臉猥瑣的男子奸笑著圍了上來。

“小哥，你房里的小妹子挺不錯呀，看在江湖義氣的份上，不如介紹給我們也認識認識？”

文墨微笑“不好意思各位壯士，在下不是江湖人，不懂江湖義氣。”

一個壯漢把眼一橫，一拳砸在柱子上“你小子可別不識好歹！”

文墨無奈“小瑯她才不過十一二。”那么小還沒發育完全呢，哪里就能吸引到你們了？

“沒關系，哥哥們教她做大人啊，這樣才有趣！”一個瘦猴似的男人擠眉弄眼的對文墨說道，引得周圍的流氓一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你們就笑吧，趁著還能笑的時候，笑的猥瑣還這么大聲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文墨繼續微笑“好吧，雖然在下的確不是江湖人，但是小瑯她……小瑯！”文墨抬頭向樓上高喊一聲。

嘿，小子還挺上道！

眾流氓眼睛一亮，然而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見瘦猴忽然騰空而起，倒飛出了門外。

流氓們一臉呆滯的看著文墨的笑臉，還有忽然舉著拳頭出現在文墨身旁那個他們覬覦了一路的美貌少女。

“三猴子！”兩個流氓趕緊奔出門外去查看那瘦猴的傷勢，只見三猴子面上鼻歪眼斜，鼻血橫流，后腦勺磕在地上直流血，應當是一拳正中面門。此時三猴子正暈暈乎乎的尖聲喊道“好，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