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瑯一起走在路上的時候,月央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是手疼的厲害嗎?”
她們此時正打算出城進行火法的傳授,須夷幾個在客棧等她們,畢竟縱火燒山的威力不容小覷,若是一個沒控制好在城里爆發出來,那他們別說解決祝鹿了,恐怕要直接被全西南通緝抓捕了。
小瑯點頭“是啊,可是那也不妨礙我吃啊!還有什么能比吃更重要?”
月央再次皺眉“你是修士,不必進食。”
小瑯一甩頭“那多沒意思啊!不用吃又不是不能吃,能吃就多吃點好的唄!”
月央繼續皺眉“你,真奇怪!”
小瑯上下打量了月央一番,攤手道“要這么說來,我反而覺得你更奇怪呢!”
月央也知道自己在各方面看來都有奇怪之處,奇怪程度比起小瑯大了去,便也不再多問了。
反正只要活在這世上,難免有些與眾不同之處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這火法,叫縱火燒山?”
小瑯一邊塞了滿嘴糖,一邊點頭“是啊,不過這是我們族中先祖獨創的火法,就算是我的同族,加上我在內,會的恐怕也不超過五個。你學也就學了,能不能用我不管,總之可別再教給別的修士了哈。”
月央卻不答,垂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小瑯驚訝“喂,你不會真的還想教給別的魔修吧?”
月央眼神萬分誠懇地看向小瑯“就一個!”
小瑯哭笑不得“這也是能討價還價的?”
月央依然堅定“就一個,教會他,我才能用。”
小瑯撓頭“你能不能用不關我的事啊……不過,你是打算教給誰?你家魔皇嘛?”
月央搖頭“魔皇不用我教。”
“也是,魔皇誒,實力想來是很強的吧。而且魔界有的是上等功法,魔皇想學什么火法沒有,怕是也用不著非要來學我們妖界的火法吧。”
小瑯一邊點頭一邊嘀咕著,月央也不說話,空氣一時間十分安靜。
“月央,你真的就只教一個?”
小瑯咬咬牙,到底還是松了口。
沒辦法,雖然她現在吃吃喝喝說說笑笑跟沒事似的,但是手上的灼傷一直都是鉆心的疼,而且漸漸的連帶著她的兩條手臂都有點兒使不上力了。
疼還是在其次的,被雷劈過兩次,這不怕這么點兒疼痛了。關鍵是手上的傷口逐漸開始腐爛,同時封鎖了手部靈氣的流動,而這種傷勢還在不斷向上蔓延,此時已經蔓延到了手腕上方了!
這魔蜮天火,后勁兒還真大!
月央顯然也知道被魔蜮燒傷后會有后果,才會堅持再多教一個。
因為這傷勢不只是簡單的燒傷,而是由魔蜮的火威造成的,尋常傷藥根本無法治療,除非是由她親自將火威拔除,否則等傷勢蔓延到頭部或丹田,不管是多強的修士,也算是徹底廢了!
不過月央也明白不能得寸進尺,根據目前為止她的觀察,依著小瑯的性子,再提更多要求的話,怕是最后誰也落不著好,反而得不償失。
“只教一個,可發道誓!”
“那好吧,”小瑯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后順手把糖袋子塞給了月央抱著,“那你幫我拿下糖吧,我手都快沒力氣了!”
月央抱著彩色糖袋子腦袋卡殼了一會兒,然后才無語地反應過來。
自修為有成之后,她還真是少有被這么支使做這些幫忙拎東西之類的雜事,一般就沖著她那雙冷眼也沒誰敢,今天也算是有生之年系列之一了。
小瑯的膽子還真肥啊!
不過月央現在也算是有求于小瑯,人家剛答應了她可以多教一個,不過是一個小紙袋子,還不重,那拿著就拿著吧。
只不過街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