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項籍,唯一能跟項籍交流的就是那個小姑娘。
從小姑娘的角度來看,貌似項籍的存在對她來說也是夢中的幽魂一枚,所以最初對于項籍這個每每出現在她的夢里,能和她交流的存在,她跟項籍一樣驚奇。
從最初的迷迷糊糊,到后來的驚訝,再到后來的慢慢習慣,兩小無猜,無話不談。這兩個小人在夢中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去詮釋了青梅竹馬這個詞的涵義。
項籍經常去跟夢里的小蘿莉傾訴他上學作業的苦悶,成長中的煩惱和他眼中的世界;而小姑娘也把項籍這個異世來客當作自己永不泄密的朋友,向他講述自己的家族,自己的母親以及自己練武的辛酸,更多還有自己這個世界的江湖和家族重壓下的委屈無奈。
兩個人都很高興自己有這么一個朋友,兼之從小認識,項籍看著小蘿莉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小姑娘也是看著項籍慢慢長大,變成一個憨厚的青年,她叫他木頭,他則堅持稱呼她為婉兒。這份經歷是如此特殊和不可復制,造就了兩人間非同一般的關系。
甚至,項籍在經年累月的夢境中對姑娘產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畢竟少女可以說是他成長中見過的最為出色的女生。只是這份情愫終歸因為現實與夢境的阻隔,再加上他的羞澀膽怯而無聲無息。
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些年項籍出現在這個夢境的次數要少多了,畢竟現實中長成的他事情也是越來越多。而小姑娘也長大了,似乎來自家族的壓力也越發明顯起來,哪怕在夢境中也很少見到她笑了。特別是項籍來到主城之后,他做這個夢的次數好像更少了,所以對于今天小姑娘的到來,項籍非常高興。
“木頭,咱們以后見面,可能會更少了。”當年的小蘿莉如今已經是一座冰山女神,越發出色,只是第一句話就讓項籍心里一顫。
“為什么?是家里又出什么事了嗎?”項籍急忙問道。
“差不多吧,你知道嗎?我這些年家族武功已經大成,馬上就要去江湖上闖蕩了。”
“江湖是個危險的地方,我以后恐怕很難睡個好覺了呢。”少女斂眉垂目,低著頭看著自己在地上劃圈的腳尖。
“哎,你母親太過強勢,也太過執著了。”項籍嘆了一口氣。
“不,她只是必須這么做罷了,而我,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讓她失望。畢竟,我可以說是她的一切。”
“不說這些了,你知道嗎?木頭,我以后可能是當不成女人啦。”
“嗯?!什么意思?”
“嘿嘿!沒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不說我也知道,今天么?我突然發現你也不錯,雖然你太老實,不過對我來說,也再沒有哪個男人比你更順眼了。”少女狡黠一笑。
“所以,今天在這里,你娶了我吧!”
“這……“他感到很突兀。”反正,對我們來說,彼此都是一個夢,木頭,你就讓我圓個夢吧!“少女說著直接將櫻唇吻上了項籍的嘴唇,項籍感到暈暈乎乎的,也不由自主的將少女擁在懷里。”我不知道怎么說,也沒法說,我們都是夢啊。只是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婉兒。”項籍五味雜陳。
“你現在應該叫我老婆!用你的話說吧。”少女霞飛雙頰,聽到他的稱呼不由的給了項籍一記衛生眼。
“好的,老婆大人!”項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
“今天就這樣吧,我很高興,雖然我們只是夢里夫妻,但是我覺得自己彌補了一個遺憾。”少女轉過身子,準備離開。
“我了解,你保重。”
“嗯。”。
嘀嘀嘀!項籍是被腕表的提示音驚醒的,春夢了無痕,轉眼已經是第二天了,看著窗外的太陽,項籍悵然若失。
低頭一看腕表,原來是主神的郵件,昨天他在酒館老虎機上投下的彩票,還真中了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