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三刻……
秦楓穿上黑衣帶上蒙面巾飛向了士兵居住的客棧二樓,二樓過道內此時靜悄悄的,絲毫沒有任何動靜。
“踢踏”“踢踏”“踢踏”……
二零六房間內突然點亮了蠟燭,房間內傳出了拖鞋的踢踏聲。
“何人在此刻起身,莫非是那士兵頭領”?秦楓有所懷疑,但又不是很確定。
他靜靜的走到門口,一看四周圍無人,輕輕的用手指戳破了一層門布察看。
只見房內是位普通的士兵正要前去解手,并非是那位藍色頭盔的士兵頭領。
秦楓嘆了口氣,雙手輕輕捂住頭部,繼續藏在樓梯口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忽然天花板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響聲。
一只白鼠此時從天花板上掉落,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不過這一聲聲響著實嚇了他一跳。
一眨眼的功夫,西邊二零八房間也閃起了蠟燭的微光,但此次并未傳出拖鞋的嘀嗒聲。
秦楓前去戳破門布察看,發現房內桌上正擺放的是那只藍色的頭盔,里面住的正是與白袍男子交頭接耳的那位士兵頭領。
秦楓輕輕拔出仙云劍,慢慢的挑斷門鎖,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去控制住了這位士兵頭領。
“快把信交出來,不然就此要了你的命”!他的劍狠狠的架在了士兵頭領的脖子上。
“什么信”?士兵頭領假裝不知。
“少裝蒜,辰時那白袍男子給你的信,別耍花樣”!秦楓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士兵頭領。
“壯士且慢動手,我懂,我懂”!士兵頭領滿頭虛汗,雙手在慢慢的顫抖著。
士兵頭領從枕頭下慢慢的取出信,雙手直直的哆嗦個不停。
“這還差不多,別耍花樣,本少俠的劍可不長眼睛”!秦楓快速的奪過了信。
他剛拆開信封準備查看內容,頓時信封中一股紫羅蘭花的清香瞬間撲鼻而來,聞到花香四溢般的舒暢快感反而讓他整個人都徹底愣住了。
“是攝魂香,這該如何是好”,秦楓一剎那感覺到了昏頭轉向,完全找不到了方向。
他時刻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并用力睜開眼睛,但攝魂香的迷惑性極大,根本無法掙脫出攝魂香藥性的控制。(攝魂香是一種讓人迷失心型喪失理智的,無論武功多高的人只要聞到此香都會徹底暈死過去,直到攝魂香藥力解除)。
他的雙腿開始站立不穩,后來眼前一黑頭暈目眩,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當秦楓再一次醒來時,他的手腳皆已被鐵鏈鎖著,迷迷糊糊的被關在了一間永不見天日的地窖中。
地窖中空空如也,只有一架斜斜歪歪的木樓梯,木樓梯已經舊的發黑。還有一只腐爛的不能看了的四方桌,四方桌下布滿了灰塵,時時刻刻都有老鼠在四方桌下打洞。最后就是在此地窖中將長年遭受日曬雨淋,地窖天花板已經腐化,每當下雨便開始大面積漏水。
秦楓想逃離此地窖確實也不容易,先不說捆在他手腳上的鎖,地窖洞口處被人用百煉純鋼鎖鎖著。而自己的上古神器仙云劍也不知所蹤。
當秦楓正在考慮如何脫逃此地窖時,忽然間地窖的門被人打開了,打開門的是一個滿頭白發瞎了一只眼睛的獨眼男人。
獨眼男人高高瘦瘦的身材,年發五十左右,佩戴著一把長刀,行走時總是羅圈著腿。
“你是”?秦楓疑惑道。
“小子,你是否就是王世充派來的奸細”?獨眼男人指著秦楓說道。
“在下并非什么奸細,快點把我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秦楓怒吼道。
“哼,老夫知道你這奸賊不會承認,你先別急,等下有的你受的”!獨眼男人一把抓住秦楓的頭發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罷,那獨眼男人便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