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服飾配上一面嬌小欣鳳扇,這穿飾很難看出是否是從鎖陽城那邊過來的?但有一點可以看出,此人雖是男兒身,但卻有一絲怪異,看他那雪白的肌膚,怎么看都像是個女的。
秦楓心事重重,并沒有懷疑他,但這些小事又豈能瞞得住智多星尚書元的眼睛。
尚書元道“閣下恐非是男兒之身,應是一介女流吧”?
白衣之士聞言,瞬間俏臉蛋已微微泛紅,“女流之輩又怎么了?我新唐女流之輩就不能欽佩英雄嗎?就不能行俠仗義嗎”?
秦楓憂心忡忡,他對其是否是女流之輩一點都不關心,在他心里,如今只想著有朝一日能重整清玄門與覆滅嗜血青龍門之事。
秦楓問道“兄臺,既然你說你是從鎖陽城過來的,那能否帶我等三人去面見西涼王,我三人有要事稟奏”。ii
“走吧”!白衣之士右眼一眨,擺出一副輕松的模樣向前走去。
二個時辰后,四人正式往界牌關外的大漠中走去。
到了午時,天氣炎熱,烈日如火炬般直掛頭頂,在這四面同如環(huán)繞的大漠中,水是能保住他四人性命的唯一財富。
“喂,唐副掌門,水還有多少,我快走不動了,這是什么鬼地方啊,再走下去我可能會死”。尚書元一而再再而三的擦拭著頭上的汗珠,在他心里對沙漠還是存在著更多的恐懼。
“尚副掌門,沒事的,人家姑娘這條沙漠來來往往都走習慣了也沒事,你一個大男人哪那么多的事啊”?秦楓回應道,看著眼前這位白衣之士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他仿似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ii
“踢踏”“踢踏”……
驢蹄聲還在繼續(xù)往前行走著,突然,在前方沙漠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破舊的茅草屋,白衣之士右手一揮,四人進入了其中。
正清首當其沖,下馬后往里面探查了一番,原本他是想在里面探查一番是否有埋伏,然而在里邊卻發(fā)現(xiàn)了意外收獲。
就在這小小的茅草屋內(nèi)放置著金黃色的水桶十八只,其內(nèi)裝滿了清水,在墻角內(nèi)放置了一張竹床與五只木椅,像似知曉了此番有人要來似的,一切皆已準備就緒。
隨后正清一聲大喊“大家快來啊,此處有水有床有椅,咱們不用睡在沙漠中了”。
“什么”?秦楓一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會吧,唐兄,你仔細看看,此處是西涼之地,咱們還需多多留意啊”。ii
一旁,白衣之士朝秦楓斜了一眼,道“秦少俠,若我說此處是我派人打造的神秘驛站,你會信嗎”?
“你?那你到底是誰”?秦楓聞言,立刻轉過頭去眼神直直的看著他,“莫非此人是我大唐派在西涼國的奸細”?
他心想,從與此人的交流中可以發(fā)現(xiàn),此人并無惡意。
正清揮霍著雙手再次大聲吼道“喂,秦兄,尚副掌門,你倆還在磨蹭些什么呢?快進來啊,里邊無埋伏”。
白衣之士嚷嚷道“走吧,我又不會害你們,若是你們不信任我,也可以不進去啊”。
秦楓聞言,舉起驢鞭正要拍打,尚書元攔阻于他身前,尚書元搖著頭,他始終覺得眼前的女子有點不可靠。ii
當然,白衣之士見他二人猶豫不決,便與正清二人進入了茅草屋內(nèi)。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秦楓會變得如此猶豫,可能是因為此地是西涼之地吧。
酉時十分,四人坐于茅草屋前,淡定的看著上空的明月,尚書元板著臉,似乎對這名白衣之士感到甚是不滿。
正清坐于秦楓身旁,他多少知曉一些關于秦楓的心事,“怎么,你是在擔心思雨姑娘吧”?
“糍”!秦楓搖頭憤恨,道“確實,此番思雨姑娘落入了陳金龍手中,她為了我,燒了洞房,讓她爹在武林群雄面前丟盡了顏面,不知道她會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