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敦煌的不一樣啊,特別香。”
說著偏頭看了一眼江執(zhí)。
江執(zhí)以最溫柔的笑給了她個致命打擊,“想都別想,你初來乍到,沒等水土服呢就亂吃東西,傷身體,想吃的話,過一陣子再說。”
她就知道……
“你不饞嗎?聞著多香啊。”
江執(zhí)妥妥地甩了兩個字不饞。
好吧。
盛棠斂眸想了想,又問他,“那你喜歡敦煌的夜市嗎?”
江執(zhí)低頭瞅她。
她也抬眼與他對視,執(zhí)著于他的回答。
是,她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跟夜市不夜市的無關(guān),就是想知道0號窟被關(guān)后他是怎么想的,對于敦煌他又有幾分留念?
她不相信他真的就無動于衷。
怕只怕他把所有的不愉快和不痛快藏在心里,表面上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江執(zhí)跟她對視良久,末了將她轉(zhuǎn)過來,伸手關(guān)了窗子。
盛棠有點小緊張。
她以為他會跟她和盤托出,豈料,他低語問她,“辦理入住的時候,你那么著急撇清咱倆的關(guān)系干什么?”
盛棠沒料到他能換話題,愣了一下,反問他,“那咱倆還真能在一個房間啊?”
“能。”江執(zhí)狀似認真。
盛棠一噎,目光朝床上一瞥,“同床共枕?”
“可以啊。”
盛棠倒是沒害羞,追問,“那你能忍住不對我耍流氓?”
江執(zhí)笑了,低頭湊近她,“那你呢?”
“我肯定忍不住。”盛棠把心里話直接說出來,色就色吧,反正她什么樣他早晚都能知道,裝啥淑女?
這次輪到江執(zhí)愣住了。
原本就是逗逗她,沒想到她能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摹?
忍不住又笑了,“那我隨時歡迎啊。”
盛棠朝著他豎起食指,晃了晃,“不行,我得控制我自己,不能對你有太多貪念。”
“你不用控制。”
盛棠雙手擺在胸前,往下一壓,深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吐出,“女人,無欲則剛。”
都什么跟什么。
江執(zhí)使勁揉了她的頭。
“別總碰我的頭,你知道在東北有個說法就是不能碰頭嗎,碰了頭,把頭上的火給碰滅了,就會遇上難纏的東西。”
“難纏的東西是指?”
“臟東西唄。”
盛棠說到這兒又擺擺手,“不說這個。咱們說回住一個房間的事。”
江執(zhí)當(dāng)然愛聽這個話題,摟緊她的腰,“后悔了?想跟我一個房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