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后有另外一人說話,登時熊晨飛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他們來到光明頂后為確保安還專門檢查了一遍。
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夠在他們五人的耳目下也能隱藏起來。直到此時才現(xiàn)身說話。
如果這人在這絕地突施暗算,他們五人哪里還有命在?
想到此處,熊晨飛本能的將右手按在了劍鞘上,準(zhǔn)備隨時拔拔劍。
同時轉(zhuǎn)過頭來便看到一個須發(fā)皆白的道人正朝著他們微笑。
熊晨飛知道對方手下留情,連忙抱拳朗聲道“熊某感謝老人家不殺之恩,還請告知尊姓大名”
“哦?熊大人當(dāng)上會稽郡都尉后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哦?”
此言一出,熊晨飛便已經(jīng)認(rèn)出說話這位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家就是那一日在校場上指點自己的高人。當(dāng)時他好像自稱太平道的左慈。
熊晨飛連忙想他三拜大聲說道“小子感謝前輩指點大恩”
左慈笑道l“孺子可教也”說罷就去扶熊晨飛。
哪知此時的熊晨飛由于左慈的突然出現(xiàn),身肌肉還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
左慈這一扶,他的雙手就產(chǎn)生了條件反射。
左慈頓時感覺到從熊晨飛的手肘傳來一股反沖之力,登時就把他上舉之力化解了大半。于是熊晨飛幾乎紋絲未動。
左慈一愣,他沒想到這個絲毫不會內(nèi)功的小子竟然能有這種反應(yīng)。
連忙又加了兩成力道,結(jié)果他的上舉的力道還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再次被熊晨飛化解。
左慈哈哈一笑,再次出手。
力道的大小雖然沒變,但此次使用的方法卻有所變化。
他不再是一味的上舉,而是先抓住熊晨飛的手肘快速下扯。
熊晨飛此刻雙手凝聚力道準(zhǔn)備下壓抵抗左慈的上舉。
沒想到左慈沒有繼續(xù)上舉而是下扯,力道頓時就被卸去了一大半。
然后左慈順勢快速上舉。
此時正是熊晨飛雙手舊力剛?cè)ィ铝ξ瓷畷r,一下子一下子就吧他扶了起來。
“你可明白?”左慈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笑著問道。
熊晨飛回憶當(dāng)時大哥典韋雖然也把他扶起來了,但用的卻是絕對霸道剛猛的力道。絕有沒有左慈這么瀟灑隨意。二人之間的境界高下立判。
于是向眼前這個老人再次一拜衷心感嘆道“以虛擊實以柔克剛”
“示敵以弱似弱還強。小子明白了!”
咦…你很不錯!左慈雙目精光閃現(xiàn)。由衷感嘆眼前這個年輕人在武學(xué)方面的天分之高實屬罕見。
熊晨飛也不是一個扭捏之人,連忙轉(zhuǎn)換話題“我,我們五人昨晚才上山,沒想到今天就碰到前輩,真是幸甚至哉啊!”
左慈搖了搖頭,笑道“非也非也,貧道在此等候熊都尉已三天了”
“什么!?”這下輪到熊晨飛大吃一驚了。
“小子何德何能,竟勞煩前輩在此久等”
“貧道想請熊都尉幫一個忙”
熊晨飛受左慈兩次開導(dǎo),正愁不知道如何報答,聽到他有求于自己,自是高興,連忙說道“前輩于我有恩,只要小子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左慈雙眼一掃張磊。
張磊與左慈眼神相交,立刻如受雷擊,渾身一顫。
他本就是個聰明人,立刻知道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老道有要事要和大大帥密談。
想到他那詭異的目光哪里還敢逗留,立刻帶著那三個精兵離開了光明頂,同時和熊晨飛約定在玉屏樓等他。
張磊四人走后,整個光明頂就剩下左慈和熊晨飛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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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左慈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三個月前,貧道師兄于吉被孫策這廝用卑鄙的方法設(shè)計擒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