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呢?“
本來歐陽烈打算一上來便爆發出強大的殺氣想要一舉震懾此人,將他擊倒生擒,再從容收拾陳絕。
然后再整治得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愛兒被殺之恨。
豈知熊晨飛竟然能對抗他的殺氣而且絲毫不落下風…
在這種情況下交手,即管以歐陽烈之能,亦不得不力出手。
那時生死相搏,殺之容易,要生擒之卻是休想。
歐陽烈畢竟是一派之主,想從心埋上瓦解熊晨飛的氣勢。
只要對方盤算究竟能擋自己多少招時,自然會生出不能力敵的心態,氣勢自會隨而削減。
誰知道熊晨飛微微一笑道“歐陽老兒這么一把年紀了,想法仍這么天真?”
“我現在是吃飽喝足養精蓄銳,又有援手在旁。”
“左慈前輩內功已臻煉神還虛的巔峰,想要傷他自己豈能不受點傷?”
“現在你已經成了疲兵,千萬不要老馬失蹄,累得辛苦建立的
一世英名,盡付東流!”
歐陽烈心中大懔,首次感到熊晨飛的厲害。
最令他不解的是對方精滿神足,絲毫沒有因自己剛才施展的殺氣受到影響這是完沒有可能的。
突然她猛的驚醒,既然熊晨飛是龍之團的大帥,手底下肯定殺人必定不少,自己跟他比殺氣真是班門弄斧自取屈辱了…
想到這里他差點抽自己一個耳光。
再說了昨日他在四大長老的配合下雖重創了左慈,但卻勝之不易。
不但四大長老被左慈殺了三個,他自己還在左慈的反撲下受了點內傷。
再加上又為了追敵而尚未復元,確如熊晨飛所言,成了疲兵。
忽然間,歐陽烈對熊晨飛泛起莫測高深的感覺。
以往每次對敵,他都能把對手看個通透,但今次卻是例外。
即使換了劍圣王越、槍神童淵,這時設身處地替換了他,亦會生同樣煩惱疑惑。
皆因熊晨飛所學地之卷上的內功源自黃石天書乃千古不傳之秘,是江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絕頂內功。
豈是他所學二流內功能比的?
歐陽烈本也生出說不過他的感覺,不過他成名數十載,心志剛毅如巖石,絕不會因而生出頹喪氣餒之意。
冷哼一聲,閃電往斜坡頂的熊晨飛沖上去。
出乎歐陽烈意料之外,熊晨飛用劍斬斷一課寸許粗細的大樹當做龍膽槍一般亦斜沖而起,凌空朝歐陽烈撲去。
歐陽烈本以為熊晨飛會死守斜坡頂上,不讓他越過雷池半步,免得他去對付陳艷。
但現在熊晨飛將這棵兩三百斤大樹掄圓了在舉輕若重的心法下威力堪比四五百斤。
力攻來時招招呼呼生風威勢驚人。
但此時豈容多想,歐陽烈十指箕張,腳尖用力,斜沖迎上,十指生出的強大氣勁,把熊晨飛的來勢和去路都封個密不透風,好迫他力拚。
熊晨飛見歐陽烈的手爪玄奧莫測,伸縮不定,令人難以捉摸,心中暗笑你這老兒的爪法能有百鳥朝鳳搶招數精妙?
就算再精妙也是以力克巧!
他想要硬拼,也正合了熊晨飛的心意。
熊晨飛掄起那棵大樹使出了槍出如龍和十字飄紅…
勁氣交擊之聲不住響起。
在眨眼的工夫間,兩人交換了三十多招。
悶哼聲中,熊晨飛飄回坡頂,一個蹌踉后才站穩腳步。
但左腿側褲管碎裂,現出兩條血痕,鮮血涌出,嘴角亦逸出血絲。
歐陽烈則筆立斜坡中段處,臉色鐵青,雙目兇光閃現。
剛才他已是力出手,豈知熊晨飛奇招迭出,屢次化解了他必殺之著,怎教他不臉目無光。
而且那棵大樹被他舞得堪比四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