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飛看到瀑布下面有一個碧有碧綠的水潭,登時大喜。
扯了扯陳艷的衣角露出一個標志性的壞笑說道“艷兒,這兩天奔波辛苦,要不我們去水潭里洗個鴛鴦浴?”
陳艷大窘,掐了他一把嗔道“你不怕被看見,我怕啊”
熊晨飛瞪大了雙眼說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看我娘子洗澡!為十丈之內用破軍殺了他!”
陳艷這兩天奔波和戰斗確實出了一身的汗水衣衫上夜沾滿了邪極門弟子的鮮血,渾身確實粘乎乎的濕熱難當。
但還沒有脫下衣衫熊晨飛就抱著她跳下來水潭…
熊晨飛抱著陳艷剛跳下水潭,一雙魔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一邊快速脫掉自己和陳艷的衣服,一遍就在她前凸后翹的嬌軀上上下其手…
二人痛痛快快洗了個鴛鴦浴后自然而然的在水潭里也來了一場激情澎湃的水乳交融…
二人穿好衣衫后已是日上三竿…
左方有一條碎石小路,與方亭連接,沿著崖邊延往林木深處,令人興起尋幽探勝之心。
兩人一路走去,左轉右彎,眼前忽地豁然開朗,在臨崖的臺地上,建有一座兩層小樓,形勢險要。
這時二樓飄出陣陣藥香和煙塵,顯示此樓不但有人居住,且還受傷或生病正在熬制藥草。
熊晨飛和陳艷那想得到路盡處竟別有洞天,正納悶和人在此居住時,一把蒼老的男聲由樓上傳下來道“貴客既臨,何不上來和老夫見貝面。”
熊晨飛聞言一怔,這個聲音她很熟悉正是左慈,連忙拉著陳艷快速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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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的目光緩緩掃過兩人,看到熊晨飛的時候臉上露出驚喜,哈哈一笑道“瀟瀟果然料事如神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什么狀況。
“前輩,你當真受傷了?”熊晨飛臉色一變焦急的問道。
左慈現出一個心力交瘁的表情,緩緩坐下,取過一個藥壺蔣里面的藥湯一飲而盡,苦笑道“若不是有瀟瀟給貧道熬制的湯藥吊著我的命,今天可能再見不到兩位。”
左慈點頭恨恨的說道“卑鄙的歐陽烈約貧道商談推舉新任圣教教主一聲,沒想到他和他那龜兒子還有四大長老同時出手偷襲我,但仍取不了我性命。”
“給瀟瀟利用山勢地形遠遁千里,躲到這里來。”
陳艷訕訕的問道“前輩,可是您在前面村子燃起炊煙吸引我們來這里的?”
左慈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貧道哪里有這等頭腦,是我孫女瀟瀟算了一卦說昨天在那村子燃起煙火就會有故人出手幫我們化解這個危局…”
“還情非得已,望熊將軍和賢伉儷莫要怪罪她…”
陳艷掩嘴輕笑道“晚輩和瀟瀟妹妹是多年的好姐妹怎么會怪她呢?而且我們夫妻倆這次萊鹽瀆還有事求妹妹幫助呢…”
“對了,前輩,您大可不必在擔心邪極門那幫畜生了,因為我們已經把他們都收拾了!”說罷熊晨飛就從身后包裹里扔出來三顆人頭和兩截斷劍。
左慈看到歐陽烈的人頭時雙眼瞳孔猛地一縮,失聲道“他們都是被你殺的?”
熊晨飛走到陳艷身邊親熱的握著她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歐陽烈兩父子是熊某殺的,但那個老者卻是熊某娘子陳艷出手!”
左慈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正副兩個頭領和四大長老都死了,從今往后江湖中將再也沒有邪極門這個門派,你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前輩,左瀟妹子在哪呢?晚輩之前聽歐陽烈說她中了毒,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左慈聽后看了看熊晨飛又看了看陳艷臉色驟變,尷尬的說道“瀟瀟就在一樓的密室中,她確實中了邪極門的五毒合歡散的劇毒。”
“此刻中毒已深,只有你夫君熊將軍能救瀟瀟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