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之前被熊晨飛大喝震傷的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張慘白的臉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向他一拜,顫巍巍的說道“在下神威門馬力,愿奉熊將軍為圣教第二十四代教主!之前言語沖撞熊將軍和兩位夫人還望恕罪!”
熊晨飛見他氣息紊亂,面白如紙,確實被自己傷的不輕,連忙過去將他扶起。
然后右手按在他丹田位置向他緩緩輸入真氣療傷,然后他又招呼陳艷去給封四海療傷。
左瀟也從包袱重取出銀針給這幾個受傷頗重的頭領施針。
三人忙前忙后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后馬力、宋紅星和封四海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
待到第二天,熊晨飛和陳艷左瀟二女又來查看他們的傷勢。
他輕聲道“三位身覺得怎樣?”宋、封、馬三人所受內傷雖然有所好轉,但怕他掛懷,都道“好得多了!”
熊晨飛見三人臉上還有一層似有若無的黑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說道“我內力已回復了七八成,便給兩位治一治看。”宋紅星忙道“不,不!熊將軍何必忙在一時?待你功力完恢復了,再給我們醫治不遲。此刻使力早了,傷勢若有反復,我們心中何安?”
封四海道“早醫晚醫,也不爭在這幾日。熊將軍你先靜養恢復要緊!”
熊晨飛道“熊某出身寒微有幸得義父王越、師傅童淵和左慈前輩簽傳授武藝,他們都和三位平輩論交,三位是我長輩。為你們療傷郵費不了什么事。”
宋紅星微笑道“將來我們都是你的屬下,在你跟前,連坐也不敢坐,還說甚么長輩平輩?”
熊晨飛一怔,問道“宋頭領你說甚么?”
封四海道“熊將軍你武藝超群,人品出眾。這圣教教主的重任,若不由你來承當,更有何人能夠擔負?”
這時,四道八門中其他期各門派的頭領也圍了過來。
王敏高聲笑道“封兄所言不差,方今亂世,正需要熊將軍這樣的人才來振興我圣教!”
羅嵐也是高聲說道“正是!除了熊將軍接任教主我天魔門誰也不服!”
這時,一個仙風道骨般的老者走了過來笑道“在下天衍門彭強參見教主。”
熊晨飛轉過頭來便與他四目相交,不禁心中一凜,頓覺不妥,急忙轉頭。
但說也奇怪,他雖然覺得很不妥,可是不由自主的要想再瞧他一眼。
這一回首,只見彭強的雙目中精光逼射,動人心魄。
熊晨飛再也已不及,只有立即閉上眼睛。
彭強微笑道“教主,您累啦,您歇歇罷!”聲音柔和,極是悅耳動聽。
熊晨飛突然覺得身倦怠,心想這兩天和這四道八門的高手斗的實在累了,也真該歇歇了…
心念這么一動,更是目酸口澀,精疲神困。
王敏和熊晨飛多年前舊相識于會稽,當年在宛城也是熊晨飛及時相告才脫離險境。
這時既已奉熊晨飛為教主,那就要傾心竭力的保他。
知道彭強對他行使“懾心術”,上前喝道“彭頭領,你敢對教主怎地?再不住手,休怪王某手下無情!”
豈料彭強繼續微笑,低聲道“教主要安歇,他也真倦啦,你莫驚擾她。”
熊晨飛心中知道危急,可是身酸軟,雙眼直欲閉住沉沉睡去。
就算天塌下來,也須先睡一覺再說。
就在這心智一半昏迷、一半清醒之際,猛然間想起人之卷天書上面破解幻術的法門,當即閉目默念“寧心靜氣,意守靈臺”不多時就睜開眼來,心神若有意,若無意,已至忘我境界。
這時,彭強拜倒在地,語帶惶恐的說道“教主大人,剛才屬下對您使用攝心術只是想驗證一下您是否會人之卷上的功法。”
“現在看來教主大人不但會地之卷天書的內功,也會天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