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又整天挖地道,不斷騷擾,弄得曹軍日夜不得安寧。
不過曹操不愧是兵法大家,對付地道的法子自然很多,袁軍當然占不到很大的便宜。
可是既然如此,袁軍為什么還總是要東挖西挖,不斷挖,弄得像得了頑疾一樣呢?這當然都為了袁紹那拖延消耗的疲敵之計。
說到這里,就要說明一下官渡的地理位置了。
官渡亦名渠水,或稱汴水,此即是古汳水所在。它西接滎澤,合汜水流入蒗蕩澤,再過長城便進入圃田澤。
而這圃田澤卻是東西約五十里,南北約二十多里,蘆葦叢生,沼澤絕地,向來行人且避,更為行軍不便的。
再看官渡之東。官渡由圃田澤向東七里是中牟臺在南岸,官渡臺在北岸,這二處扼南北之要沖,為官渡河主要渡口,向為兵家必爭之地、
袁曹兩軍即在此對峙。而官渡河再由此向東,則就分為兩支,一支過大梁城北為陰溝水,一支過城南為鴻溝水。
陰溝水北流而東,合濟水,過平原,入大海,鴻溝水接官渡河南流,接泗水,遠至江淮,這里又是兩岸蘆葦叢生,河內積泥數尺,船行徒涉都很難越過之處。
官渡地形如此,袁紹軍自然就不得左右而進,就是兵馬再多,也得不到充分施展,這對曹操的防守當然極為有利。
然而這樣的一個地形,對曹操也同樣是一個挾制,如果袁紹陳兵河岸,則曹操除了把守渡口,也一定難以從別處進攻。如此,我們也就不難想見,袁紹為何會在官渡那樣布兵了。
袁紹設營數十里,又近距離緊緊壓迫曹軍,還只是拖延、消耗,這期間更只有他有余暇,有多余兵力轉道長途奔襲,弄得曹軍后方只得用復陳之法護送糧草。
兵力單薄,又無出路的曹操在這種情況下,怎還可能有能力去出奇兵,襲擊袁紹糧道?他在嚴密封鎖之下,就連偵騎都無法派出。
袁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如此堅持下去,曹操就必敗無疑,這才是曹操心亂如麻,一度要打算撤退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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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在這個時空出了一個熊晨飛和龍之團,在危急時刻,熊晨飛提出了襲擊袁軍糧道逼迫袁軍收縮放防線囤積糧草。
曹操用奇刻不容緩派出徐晃、夏侯惇、夏侯淵和龍之團的隊伍屢次襲擊焚毀袁軍運糧車隊之曹軍和龍之團才第一次有了主動。曹軍之后的大戲無疑正是由此一幕幕上演的,我們即因此完全有理由這樣說:
曹操當年如果不曾破解袁紹這一狠招,他此后的一切就都無從談起,曹操能夠成功逼退袁軍,這才是官渡之戰的關鍵之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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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烏巢,袁軍糧草大營外,從北面來了一支糧隊。
守衛士兵嚴明正身后,便將這支車隊放進了烏巢內。
“可惡,竟然都病了,本官不得不親自押送糧草”糧隊為首的官員,擦了擦額頭上的大汗,官氣十足的訓斥道:“你們手腳都給本官麻利點,趕緊完成交接,這就返回黎陽!”
“是”送糧士兵挨了一路的罵,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時,淳于瓊帶著親兵來迎接了,老遠就哈哈大笑,道:“呦,竟然是許攸大人親自來送糧了,真是稀罕啊”
要知道許攸本來和袁紹和曹操都交好,卻因為建議袁紹和曹操結盟受到逢紀和郭圖的排擠未能采納。
之后在官渡之戰前曾建議袁紹趁曹操主力都在官渡出兵偷襲許都也沒有被采納。
后來因為家人犯事被郭圖逢紀落井下石被袁紹直接從謀士貶成了黎陽的糧官大概與后世國家糧食儲備主任的職位差不多。
雖然沒什么權利,但吃喝不愁,還能順手牽羊,所以許攸的小日子過的還行。
然而,許攸是個熱衷權利的人,所以他這心里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