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上正在花園里玩騎馬打仗的游戲,父女倆正玩得高興的時候,熊晨飛忽然感覺頸部一熱,原來是小熊瑩尿在了他的脖子上…
熊晨飛哈哈一笑正想“收拾”女兒的時候,”一個親衛稟報打消了他的想法。
“侯爺,龐軍師在外堂求見,有事要稟報。
“嗯,知道了,吩咐廚房的廚娘,今天多準備兩個人的飯菜,本帥要留龐軍師一起吃家宴。”
“諾!”聽到熊晨飛的話,那個親衛應道,連忙快步向門口走去。
熊晨飛任由陳艷幫他換了一身干凈的外套后他此刻滿腦子都只是龐統的來意。
這個龐統外出巡視淮陰和歷陽等地的防務昨天才剛回來,如果沒有什么急事是不會來打擾熊晨飛的,這讓熊晨飛不得不為之奇怪。
算了,想不通,他也懶得想,反正見到龐統后自然就清楚了。
熊晨飛稍微整理一番后就準備到外堂看看龐統搞什么名堂。
“如此良辰美酒,士元不在府上品酒作興,跑來尋我作甚?莫不是心饞我的美酒?”
熊晨飛一到外堂,就看到龐統居然滿臉悠閑的喝著美酒,哪里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心里一陣好氣,忍不住想要戲弄他一下。
“未能及時迎接侯爺,侯爺恕罪!”直到聽到熊晨飛的聲音,陶醉在美酒中的龐統才反應過來,頓時站直身體,雙手一握,向他行了一個禮,同時口中高呼恕罪。
“行了,不是說了嗎,非戰事時你我知己相待之,士元莫不是忘了?”
看到龐統對他依然如此拘于禮數,熊晨飛眉頭一皺,語氣微微有些不悅。
其實,對于龐統這類無雙神謀或者是張郃、高順這些無勇將,熊晨飛一直是以朋友待之。
都相處這么久了,龐統居然還這么客氣,他心里當然不爽。
“侯爺之言,士元不敢忘,侯爺待士元如何,我亦了然于心,非士元漠視主之命。”
“實乃禮不可廢,若今我如侯爺所言,實在有墮侯爺之威名,此乃萬萬不可,望侯爺恕罪。
”聽到熊晨飛的話,龐統那雙智眸里閃過一抹感動,士為知己者死,顯然,熊晨飛值得他龐統為之腦肝涂地,死而后已。
雖說如此,為了熊晨飛的霸業,他更不能遵從了,為將者,勇猛也;為帥者,統籌也,而為君者,霸者也。
熊晨飛現在作為一方諸侯,他的霸者之威不容易任何人褻瀆,即使是他對龐統他們如知己,龐統他們也不能以同等地位對待他。
必須以君臣之禮相對,這是讓他保持至高無上的威望的根本,不然,他以后難以駕馭百萬之眾,對他的霸業非常不利。
“算了,就依士元之言吧,今日士元尋我所為何事?”
其實,龐統的意思熊晨飛都明白,但龐統他們不知道,說到御下之道,從現代中國穿越而來的熊晨飛可是知道一大堆,并不只有威望可用。
但,入鄉隨俗吧,既然龐統他們堅持,他也不好說什么,反正是好事,就隨他們算了,還是問問龐統此行的目的吧。
“嗯,侯爺,今日士元前來是想與侯爺工探討一下當今天下的大才,望侯爺告知。”龐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神微微向旁邊偏室瞥了一眼,眼神閃過一抹神秘。
“當今天下的大才?士元為何都突然有如此雅興?”聽到龐統此行的目的,熊晨飛一陣無語。
由于他之前在沉思,并沒有注意到龐統的異樣,因而不知道內有乾坤,就連熊晨飛身后的程海峰,也不知道龐統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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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元想知道在侯爺心中誰能當得起大才之名,望侯爺告知。”
“罷了,既然士元有所求,那我就淺談一下我心中的大才吧。”看到龐統這么堅持,熊晨飛干脆就隨了他的意思,正好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