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有不少老百姓指認是他們向他們散播是熊晨飛斬殺大蛇引起地震和旱災…
陳躍,王慶此時已經嚇肝膽俱裂,他們心中十分惡毒的詛咒著孫權…
其余細作更是心驚膽戰,屎尿其流的有之,嚇昏過去的也有幾個。
每個人的背后都插著一個長長的木牌,上面歪七扭八寫著幾個大字。
胸前掛著寬寬的木牌,同樣寫著不少大字。
“他們身上的木牌寫的什么字?”百姓多不識字,就有人忍不住問道。
“好多,先說哪一個!”一個身穿麻布衣的男子認識字,惡狠狠的說道。
“先說那個胖子身上的是什么字!”
麻布男子目視上面的字,這些字說的他心里解氣,大聲道“他叫王慶,頭上寫著人民公敵,脖子上寫的是“孫權細作頭目”!”
“對,寫的太對了,太符合情況了,這王慶就是這樣的人!”人們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瘦的那個呢?身上是什么字?”
“他叫陳躍。人民罪人,曹操細作頭目!”
人們恍然大悟,他們之前還認為這些人都是隨口說說,沒想到竟然都是從別的勢力派來擾亂民心的細作。
接下來劉表和馬騰的細作也被拉出來公審。
“大漢第一次的公審大會從早上開始,一直開到了曰落西山。
眾人雖然沒有休息,但無人叫苦,這些細作的罪行,一件件被發掘出來。
最后,除了陳躍和王慶等細作首領和幾個罪大惡極的骨干分子被斬首示眾外,其余罪行較輕的都是在臉上刺上了細作兩個字并在大牢中關了半年后后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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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理完公審大會以后,熊晨飛就迫不及待的往家中趕去。
熊瑩此時已塊兩歲了
“瑩瑩!”
熊晨飛跨步上前,猛著將熊??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個圈。
而后,他在熊瑩粉嫩的臉上,狠狠親了幾口。
小熊瑩用她的小手揪住了熊晨飛的胡子,笑嘻嘻的說道“,爹爹的胡子好扎人呢。”
奮力將自己胡子,從女兒魔爪中拯救出來,熊晨飛將女兒放下,板著臉說道“瞎說,爹爹的胡子這么長,又怎么會扎人?”
熊瑩歪著腦袋,說道“就算不扎人,在人家臉上飄來飄去,也很癢啊。”
輕輕的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熊晨飛只感覺心中充滿了幸福。
抬眼望去,只見陳艷、左瀟二人站在一旁,都眼含笑意的看著他。
這種溫馨的感覺,頓時讓熊晨飛心中,涌出了一道暖流。
“夫君回來了真好,瀟瀟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若是有時間,也該好好陪伴她身旁呢。”
熊晨飛的父母還在另外一個時空,這兩個妻子既是他的愛人,更是他的家人。
哪怕他現在身居高位,無論他在何方,他的心中都常常記掛她們。
現在聽聞妻子陳艷之言,他自然是點頭應諾。
走了過去,看著肚子已經凸顯出來的左瀟,熊晨飛只是上前輕輕拉起了她的手,而后擁抱了左瀟一下。
連續兩日,熊晨飛都在家中陪伴妻女,也不去想什么軍政大事。
這些年幾乎經常在外征戰,他對于家中妻小,一直感覺非常愧疚。
此時的他,也想放縱一下自己,好讓自己疲憊的身心,能夠停泊在一個溫暖港灣之內。
雖然陳艷的父親受傷后也搬到了壽春,但畢竟是男子,不便住在冠軍侯府,但也會隔三差五來府里看望女兒和外孫女。
溫馨、愉悅而放松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
州衙還有大量的政務須要他親自處理,特別是要籌備組建錢莊和建設義倉這兩件大事更是涉及龍之團的長遠發展,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