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剛才問那信使的幾句話,看似隨意發(fā)問,實則內藏玄機。通過那細作的回答,賈某推斷出以下幾點。
其一,便是剛才忠正所言,敵人的細作篡改了情報;刻意隱瞞了烏桓人的進軍時間,所以那個習作才不知令支到底是何時被攻陷。
其二,此次烏桓人長驅直入,且行蹤忽隱忽現(xiàn),恐怕就是袁熙的人在幫助烏桓人遮掩進軍路線。”
熊晨飛說道“文和真是吾之子房啊,所言與某心中所想分毫不差。”說著轉頭問高順“忠正,若是本帥沒有判斷錯的話,烏桓人確實攻破了令支,也屠了城,不過應該不到兩天!”
“這個細作提到烏桓屠城,就是要激發(fā)我們的義憤加快進軍速度去找烏桓人和袁熙拼命!,本帥有八成把握那支近萬的五環(huán)騎兵此刻應該正埋伏在路上正準備給我們龍之團迎頭痛擊!”
熊晨飛臉上透出一股肅殺,甚至冰冷的聲音都讓人發(fā)抖“袁熙身為漢人,卻行漢奸之事,其心可誅!”
作為來自現(xiàn)代中國的穿越者,熊晨飛最痛恨的就是漢奸!要不是這些漢人中的敗類,怎么會有后世的五胡亂華?怎么會有在后世的八國聯(lián)軍進北京?怎么會有更后世的南京大屠殺和八年抗戰(zhàn)?
賈詡感覺到了熊晨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意,這是他以前從未在熊晨飛身上感受過的,一直以來,賈詡都認為自己這個大帥雖然年輕,但是聰明睿智,處事又沉穩(wěn)大度,更善于洞察人心。
既可以憑借智謀運籌帷幄之中,更可以施展武勇,在戰(zhàn)場上身先士卒,與敵人一決雌雄。
對待同袍猶若溫暖的太陽,對待士卒雖然要求嚴格,但是私下卻極為體恤普通戰(zhàn)士。
賈詡認為熊晨飛如果在加上一點狠辣,那就是十分完美的雄主了。本想著熊晨飛經過歲月的沉淀,在幾年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能學會狠辣的手段,可是令賈詡意外的是,在眼前這個時刻,熊晨飛爆發(fā)了,難得的狠辣了起來。
熊晨飛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忠正,去檢查一下那匹馬,看看是否有問題。”高順答應了一聲,帶著幾個精銳向著細作的坐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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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高順走了回來,向熊晨飛說道“稟大帥,那匹馬確實被人做過手腳,剛被閹割過,傷勢還沒好。”
熊晨飛聽完高順的回報,臉上冷的幾乎能刮下一層霜來“果然如此。傳我軍令,加快行軍速度,同時放出山王查探烏桓騎兵的位置!等本帥抓到袁熙我會將他千刀萬剮!”
聽著熊晨飛狠辣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事實擺在眼前,要說袁熙沒做賣國的事,誰也不可能相信。王永坤更是大聲喊道“直接斬了就是了,還費什么手腳!”
熊晨飛又對高順說道“忠正,你挑選一名精細的軍士回去通知張郃,讓他加快行軍速度,這一仗他的沖鋒軍應該會殺得很過癮!”高順答道“諾!”
手中龍膽槍向前方一指,熊晨飛大聲喝道“目標土垠城,速前進,所遇烏桓賊人,一個不留!”
隨著熊晨飛的大喝,體一萬五千多名將士沒有任何人發(fā)出不同的聲音,而是握緊武器,甩開大步向著熊晨飛鋼槍所指的右北平加速前進。
夕陽泛著紅彤彤的笑臉,俯視著右北平的大地。似乎發(fā)現(xiàn)右北平這塊地方有什么特別之處,所以遲遲不肯落下西山,饒有興趣的掛在天上,用自己僅存的余暉,掃過右北平的每一寸土地。
忽然,一陣奔馳的馬蹄聲打斷了夕陽的興致。海天交接之處,一隊透著肅殺和冷酷氣息的騎兵,出現(xiàn)在地平面上。
緊接著,萬五勁卒出現(xiàn)在了騎兵的身后,他們的臉上雖然都帶著疲倦,但是和騎兵們一樣,他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股冷酷。
掛在天上的夕陽似乎是被這一隊冷酷的戰(zhàn)士嚇到了,倏忽一下,就將身形躲到了山后。隨著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