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聲音很怪,根本就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讓人心神恍惚。
“來自靈質世界的聲音么?可惜沒有翻譯,實在聽不懂。”
想到這里,他想做一翻譯系統。
然而轉念一想,地球上的資源是有限的,現在已經發放出去四個,難道還要再繼續發放么?
他將小白叫過來,現在它已經從球變成了杠鈴,好處就是滾動的更加穩定了。
不像原來的球,往往剎不住車。
“小白,你以前說自己是從宇宙深處遷徙到地球的,對吧?”范北這樣問道。
“是啊,難道你背后那個大佬沒有告訴你么?”小白鄙視道。
反正系統變成了項圈,它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看啥都不順眼。
范北沒有說話,只是用霧氣包裹起鐵球,下一刻,萬噸壓力出現!
這就是他修煉的成果,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已經進入超凡入圣的境界。
“啪”杠鈴變成了鍋鏟。
“我說,我說,你們真是一伙的,都喜歡用暴力,真是一群鄉下人。”小白悻悻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范北搖頭道。
“是啊,我以前是這樣說的,費了好多力氣才遷徙過來。”
“你們應該是從靈質世界遷徙的吧?”
“對啊,誰也不可能走現實宇宙那么長的路,幾十億光年,走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小白怏怏不樂,似乎回想起來悲慘的過去。
“原來如此。那么我來問你,你們在靈質世界中遷徙,是如何定位的?”范北終于提到核心問題。
小白沉默了。
大白在一旁正在玩著項圈,它一會將對方變大,一會又將對方變小,一會套在脖子上,一會套在腿上。
它見狀催促道“主人問你什么就說什么,干什么要吞吞吐吐,你還是不是我的兄弟?還想不想用圈哥的空間和商城?”
“好吧,定位的方法就是看生命的旺盛度,每個星球都在靈質世界有一個映射或者說是投影,我們可以根據投影去判斷它們的生命繁衍程度,到了一定程度,我們就會過去。”小白無奈道。
“其實你們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現在沒了系統,只剩下個不能進化的廢項圈,最后還不是一樣要當奴隸?”它最后又不屑道。
“你似乎還不如奴隸。”范北鄙視道。
“沒辦法,偶爾也會有奴隸主混得不如奴隸的時候。”
“這不是偶爾,而是經常吧。”
“是啊,巴結上大奴隸主的奴隸,就可以鄙視小奴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