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頹喪地趴在綠色罩子里,已經一點沒有完成任務的心情。
正如小白而言,它變成了實驗材料。
其實這是一目了然的事,人家就叫研究院,又不是寵物醫院,怎么可能因為它長得漂亮,就將它帶回去收養?肯定是看重它身上的某種血脈。
“可惡,我想回家,”大白怏怏不樂,“我是為什么進來的?我為什么要進來?明明我和主人呆在一起很快樂的……”
“你不就是為了突破瓶頸,更好地保護你主人才進來的么?”項圈突然說話了。
“哦,是這樣,我差點給忘記了,沒錯,我要忍耐,不就是打針抽血么?我不怕,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打過針了。”大白咬牙堅持。
“打針只是小事,下一步就要把你切片。”小白繼續恐嚇道。
“那該怎么辦?我不想被切片……”大白恐慌道。
“只要你把圈哥轉移到我身上來,你就會變成平凡狗,他們自然就會對你失去興趣,也就不會被切片了,甚至不會被抽血。”小白終于暴露出恐嚇對方的真正目的。
“……”范北頓時無語。
如果沒有自己在,大白還真可能玩不過這個心機兄弟。
“你少在那里妖言惑眾,”范北抨擊道,“要是大白沒了圈哥,就會失去研究價值,你知道失去研究價值的小白鼠,小白兔都是怎么處理的么?”
“怎么處理的?我沒上過學,你不要忽悠我。”小白悻悻道,眼看著計謀成功,這個大白的保鏢就出來搗亂。
“不是燒掉就是進了某些人的肚皮。”范北冷冷道。
他前世畢竟大學畢業,跟著去過幾天實驗室,還吃過一次燒烤兔肉。
“啊,該死的小白,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算計我。”大白氣急敗壞。
如果不是對方縮在它的隨身空間,它早就將對方咬出一排牙印出來。
“不可能的,他們沒有那么殘忍,應該會將你放生的。你看剛才那么大的陣仗,不也沒死一個人么?”小白強詞奪理。
“剛才沒死人,只是他們懶得出手,就像成年人懶得碾死螞蟻一般。”范北搖頭道。
三個非人的存在談論之間,艙室再次被打開了。
只是這一次,進來的不是想要抽血的研究者。
而是一個渾身黑衣,身材苗條,臉上同樣蒙紗的女人。
她四處看了看,然后來到綠色的罩子前,開始低頭摸索起來。
她并沒有前一個人那個隨意,前一個人,可是直接伸手進入綠色罩子,拿起大白就抽血的。
很顯然,她并不是這條船上的人。
“呃,沒想到竟然來了飛賊?”范北搖頭道。
“這才正常,那么大的場面,引來賊不是很平常么?”小白理所當然道。
“你不就是一個賊么?天天惦記我的系統。”大白悻悻道。
“我哪是為你好,寶劍都說了,神物要有德者居之,你德行不夠,強行綁定只是糟蹋了它。”小白一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哦,看來我還是得把系統讓給主人,”大白終于下定決心,“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有系統也不好混,還是讓主人庇護我。”
“真是個廢物,這么沒有志氣,天大的機緣在你手里,都玩不出一點花樣來。”小白鄙視道。
而在這時,那黑衣飛賊終于打開了綠色罩子。
只是罩子打開之時,艙門再次開了。
“果然,這種級別的寶物,終于把你這個內賊勾引出來了……”艙門處,是之前那個蒙著面紗的古裝女人。
“哼,你們還真是舍得啊,如果你們知道這是什么級別的寶物,肯定會后悔拿它當誘餌的!”蒙面女賊冷笑著,然后從打開的罩子里,拿過寶劍。
接著她就從懷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