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似乎對這里很是熟悉,一進門,就把眾人引到了大堂之中。待到眾人紛紛落座之后,文老這才走了進來。
“各位不好意思,驛站里的雜役都到河木鎮去了,老兒我眼神也不好,就不能給各位餐食……”
秦烈見狀,擺了擺手。
“文老客氣了,這些問題我們會自行解決。而且我們有要事在身,明天一早就得離開。”
文老雙眼一睜,不禁疑問道。
“哦?這么著急,難道探堂又下達什么要緊的任務了嗎?”
“這……”
秦烈砸了咂嘴,終究沒有言語。
文老“呵呵”一笑,打破了尷尬。
“瞧我這記性,都快忘了,探堂武者外出執行任務,第一個要注意的就是保密。老兒我先回屋休息了,你們慢慢聊。”
文老說著,轉身離開了。
就在他即將走出房門之際,周懷突然站起身來。
“文老,近段時間咱們河木鎮一帶可不怎么太平,你可得當心啊。”
文老轉過身,微微一笑。
“多謝周小子提醒,我有一句話,也得告訴各位。咱們這荒郊野外,可不比河木鎮那樣的繁華。晚上沒什么事,可不要隨意外出。”
“怎么?難道這里有什么危險不成?”
大堂之內,立刻有武者哂笑著說道。
文老搖搖頭,說道“危險倒是談不上,不過,據說有些倒霉蛋不聽勸告,執意在夜里外出,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文老剛一說完,在場的武者紛紛大笑起來。
“我們可是探堂的武者,夜間巡邏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用不著你擔心。倒是你,身體不好,還是多關心下自己。”
文老見此情形,嘆了口氣,不再言語了。而他拄著手中的拐杖,緩緩的坐出了屋門。
直到這時,秦烈沖著坐在最外面的武者使了個眼色。那個人立刻心領神會,“咣當”一聲,將屋門重重的關上了。
秦烈頗感欣慰的點點頭,而后說道“各位,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們一下。就是……”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如花突然打斷道“等等,霍修小弟弟還沒來呢。”
秦烈眉頭一皺,嘴角浮現出幾絲不悅之色。
“那小子被我派遣到后院去給喂養馬匹了,不用管他。再說,他境界底下,知道和不知道沒什么差別。”
如花咬了咬嘴唇,面帶不甘的回應道“話雖如此,可他不在這兒,我總感覺少點什么。”
秦烈嘴角一揚,調侃的說道“怎么了,如花。你這是一天不見年輕的小白臉,又開始想偷漢子了?”
如花用雙手拉著一塊手帕,捂著臉,面帶嬌羞的說道“討厭啦……”
眾人見此,頓時渾身出滿了雞皮疙瘩,后背上更是感到一陣惡寒。
對于如花這樣奇怪的家伙,他們也都很厭惡。奈何其實力還算不錯,現在又是人手緊缺之際,就只能將就著了。
雖是如此,在場的武者還是紛紛將自己的座位挪到了一邊,與如花隔開了一段還算安全的距離。
此刻,秦烈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緊皺著眉頭,咳嗽了一聲“別在那兒磨磨蹭蹭的,都快點坐下。”
而后,秦烈彎下腰,低聲說道“在出發之前,秦堂主已經悄悄告訴我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黑石礦場,最近出現了十多起意外身亡的情況。死掉的家伙身上,沒有一絲傷痕。根據秦堂主他們判斷,多半是妖族或者邪道所為。因此,大家到那之后都小心點,千萬別出了岔子。”
眾人“哦”了一聲,頓時恍然大悟。
不過很快,就有武者疑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