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局勢越演越烈,秦堂主雙眉倒豎,不由得怒極。
“夠了!這件事情休再提起。誰若敢提,我就把他逐出河木鎮(zhèn)!”
剎那間,整個大堂里鴉雀無聲,眾人都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言語。
而此時,紀獨一也在一臉戲謔的望著霍修,眼中滿是挑釁之色。
霍修眉頭一皺,根本沒有顧及紀獨一,而是直接站了出來。
“秦堂主,你這樣處處偏袒紀獨一,是為何故?還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堂主面色一寒,厲聲道“霍修,你竟然還敢提起,是想讓我把你驅(qū)逐出去嗎?”
秦堂主的聲勢甚是凌厲,可霍修卻毫不在意,他一臉平靜道“秦堂主,據(jù)我所知想要把武者逐出河木鎮(zhèn),至少要本部的同意才行。你一個小小的探堂副堂主,可是沒有這樣的權(quán)力吧。”
“你……”
秦堂主頓時被嗆住,他只能怒視著霍修,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霍修見此,接著說道“功勛值的事情,你既然不愿為我做主,那就算了。反正,你上面還有寧府主坐鎮(zhèn),我直接找他得了。”
霍修說著,向紀獨一稍稍一側(cè)身。
“紀獨一,今兒個算你運氣好。你欠我的功勛值,等回了河木鎮(zhèn),咱們再把這筆賬算清楚。”
言語之間,霍修已然走出了大堂。
而這時,秦堂主早已經(jīng)是面色鐵青,他牙關(guān)緊咬,沖著周圍的武者厲聲喝道“你們還這兒干什么?好不趕快回去準備!”
這些武者聽聞,不敢言語,紛紛低著頭,快步走了出去。
不過須臾之間,整個大堂便人去屋空,只留下秦堂主、聶離和紀獨一這三個人。
此時,秦堂主早已是怒不可赦。他眼見周圍已無外人,便立刻沖著紀獨一劈頭蓋臉的怒罵道“紀獨一,都是你干的好事!不僅沒有把霍修除去,甚至還給他落下了把柄。”
紀獨一面色一苦,只能心有不甘的回應(yīng)“誰知道周氏兄弟那么垃圾,還沒出一點兒力,就全完了。我在這里身單力薄,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還未等秦堂主應(yīng)聲,卻見聶離在旁邊冷哼了一聲。
“懦夫,只會給自己找借口。”
紀獨一本就心煩意亂,現(xiàn)在又被聶離一刺激,更是氣急敗壞。他想也不想,直接跨步上前。
“你這家伙,到底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耍橫!你可曾知道,我和顏如玉的關(guān)系匪淺。”
聶離聽聞此言,頓時仰天狂笑起來。
“紀獨一,你真會狐假虎威。你只不過是顏公子手下豢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竟然還幻想著和我平起平坐!”
“什么!?”
紀獨一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向前一探步,直接就是一拳。
“一擊必殺!”
陡然間,在紀獨一的拳頭上,生出一柄真氣鋒芒,向著聶離直刺過去。
這一擊的速度奇快,旁邊的秦堂主甚至都來不及阻攔。下一刻,便已經(jīng)轟至聶離的面門。
這時,卻見聶離臉上非但沒有什么慌忙之色,反倒是悄然浮現(xiàn)出幾絲不屑。
對于這勢如奔雷的一擊,聶離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微微一側(cè)身,便輕松的躲了過去。
紀獨一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落了空,頓時怒不可赦起來。他手腕一翻,鋒芒斗轉(zhuǎn),向著聶離的脖子橫掃過去。
“還有完沒完!”
這一次,聶離沒有再躲避,而是豎起兩指,向著紀獨一的真氣鋒芒輕輕彈了過去。
砰!
只是這輕描淡寫的一擊,竟使得紀獨一的攻擊硬生生的停住了。不僅如此,紀獨一的那柄真氣鋒芒,瞬間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