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正在辦公室奮力敲擊鍵盤,銀星的代入和管理程序已經進行了兩天兩夜,“雖然我的極限是三天三夜,但這么累下去未必會一勞永逸。還是歇歇吧!”
冷劍的手機響起,閉著雙目,冷劍回答對方的問題,“什么?納稅?恩,好的,好的。”
冷劍一邊往稅務局趕一邊給老劉打電話,“劉叔,怎么忘了繳稅?偷稅漏稅可是重罪!”
“哦,董事長,我現在在稅務大廳,已經接到通知了,還有,因為光譜成像的獎金還沒到,我先墊著,到時候還我啊!”
“哎呀,劉叔!喂?”冷劍一臉懵
冷劍來到老劉辦公室,本來想坐等,結果被對方一個熊抱,“董事長,你可回來了,公司沒有你可不行,萬一來個三張兩短我怎么和冷哥交代啊我!”老劉一陣哭腔,把冷劍弄得一身不適。
“那個,小杰沒事吧!”
“他,那小兔崽子,在北平一年就花了我三萬,三萬哪!”老劉心有戚戚
“沒考慮讓他先鍛煉鍛煉?不然我們河曲90后未老先衰的名頭可就坐實了。”冷劍揶揄道
“哎!他都這么大了,我能指派他干什么,老了,走不動了,再說吧~”
“可以讓他先打理奇寶齋,從勤雜工做起,一月2000,等他畢業,我們收購奇寶齋。”冷劍在老劉走出門前大聲道
老劉推開辦公室大門,一把淚抹去,為人父母的辛酸,和兄弟情義在心口交織,“男兒有淚不輕彈,小杰啊,可別讓你冷叔失望啊。”
冷劍看了奇寶齋的法人資料,確定只是一家古董行以后,發去了合作意向,以個人名義,入了股,殊不知,他的人生導師,已將他帶入棋局。
北上廣不相信眼淚,馬云騰就是一個從來不會在下屬和家人面前哭的人,遇到悲哀的事情,他也只是訕訕的一個微笑,頭一歪,一句無言中的注視,用眼睛中的平靜,同化你。
“那個,禹明啊,你手下是不是有個叫奇寶齋的店鋪啊!”
“怎么了,我們的云騰要進軍古董界了?那玩意可是很燒錢的,我已經把它邊緣化了,你有興趣?哦,不過以你的財力也吃得下,500萬,我不賺一分,而且,人都給你留下。”劉禹明叼著香煙在電腦前一陣操作,“行了,云騰,記得這份人情,我這次可是賠本相送。”
“唉,好。”馬云騰看了看奇寶齋的行情,股價,績效,等方面,嘆道“這個冷劍,還真會挑!”
入夜,冷劍走進河曲的奇寶齋分部,看著貨架上的蒙塵寶物一陣奇想,“有人嗎?我想銷售一批貨物。”
第二天,冷劍的白蝠,銅制蠱盒,黑色蠶寶寶等十件寶物提前掛到了北平的交易貨架上,小杰看著貨架上的寶物,一陣眼饞,跟冷劍出去過許多次的他知道,每一種都是千載難逢的好物件,而且,用好了,還會有不菲的經濟效益,“師父啊,你這是打算讓這里門檻踏破嗎?”
隨即,小杰看了看工資卡上的個位數,和已經被買走的蟾蜍冰鑒,咬了咬牙,“以后除了學習,能省就省。”
冷劍看著電腦屏幕上的交易訊號,自信一笑:“我會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另一邊,馬云騰先生并沒有在意交易進賬的10W,看著屏幕上的九件互相關聯的寶物,打開產地,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華夏地圖展現在眼前,從邊疆天山到東北興安嶺,這幾年,他沒閑著啊!
一個月后,小杰拿著緊湊的工資,給劉父打了電話,“不用不用,爸,不用的,我現在可以自己賺錢,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爸,你原諒我好嗎?”
“唉!小杰,爸什么時候怨過你,我是說這次冷劍下了血本,想要打開奇寶齋名頭和遠見公司的市場,其中有幾件,普通人拿到就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