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笑了,笑得跟街頭拉媒的媒婆,說閑話的閑婦人似的,笑得厲青青毛骨悚然,“要不,我在您這打個地鋪算了。”
女帝一枕頭扔了過來,“滾!”
厲青青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清歌王府已經(jīng)重新收拾過了,一切看起來都跟走之前沒什么兩樣了。
張嬤嬤一行人笑盈盈地?fù)碓陂T口等厲青青回來。
厲青青一抬頭,公孫傅,任飛,崔田方,曹勛,東平皇子等都在,比平日還要熱鬧,頓時她腦子里冒出了女帝的那句話,后宮很亂。
她又毛骨悚然了一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趕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掩下去,笑著請他們?nèi)霃d。
張嬤嬤命人抬了飯菜來。
今日這桌席面已經(jīng)可以說比往日更加齊,唯一遺憾的是,沈護(hù)衛(wèi)再也不能加入其中飲酒唱曲了,還有未黎,季承文。這兩人去了鳶國,也不怕她擔(dān)心,說走就走,一封信都沒有。
未黎的心意,厲青青是知道的。就是因?yàn)橹溃行┧魉鶠槌^了門客的責(zé)任之后,反倒是讓她有些承受不起,總不能真就納為皇夫吧,這樣對公孫傅不公平。
何況,這道口子一旦撕開,以后朝臣們就會不停地往她后宮塞人,所以堅(jiān)決不行。
“張嬤嬤,改日派個人去鳶國把未黎先生和季承文找回來吧。
這兩人都是我們王府出去的重要人,一旦被鳶國鉗制,我就會很被動。”
張嬤嬤點(diǎn)頭,“老身記下了。”
崔田方聽到這句話時,明顯眉毛挑了挑,眼睛不自然地眨了眨,然后說話很酸,“要是有朝一日微臣也深陷險(xiǎn)境,陛下也會像緊張未黎先生一樣的緊張微臣嗎?”
厲青青眉毛一抖,這廝這是公然求愛呀,她側(cè)頭看了公孫傅一眼,公孫傅臉色陰沉,明顯的不高興。
現(xiàn)場熱鬧的氣氛明顯就冷卻了三分。
厲青青尷尬一笑,連忙偷換概念,“當(dāng)然,那是當(dāng)然。崔御史乃我大祁的頂梁支柱,崔御史深陷險(xiǎn)境,莫說本王會著急,放眼望去,大祁國哪個人不著急了。”
崔田方噗嗤一笑,無奈地喝了口酒,無奈厲青青的反應(yīng)機(jī)智。
公孫傅微松了口氣,幸好他沒再咄咄逼人下去,否則他真就忍不住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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