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睡覺可不老實啦,一不小心把你踹到下面去,你可別賴我。”
林千悅扯扯被子,蒙頭就開始睡覺,
鐘景淵的臉都紫了,
夜晚風(fēng)涼,這丫頭連個被子都不給他蓋,就讓他這么生生的凍著,
他側(cè)過身,大臂一揮直接將林千悅?cè)Φ搅藨牙铮?
林千悅嘶了一聲,
鐘景淵立刻松開了手,眉頭緊緊的皺著,眼里還有一絲驚慌和緊張,
“怎么了,我又碰到你的傷口了?”
“大哥啊,我看你不是來照顧我的,你是來要我命的吧……”
暗夜里,林千悅的聲音幽幽的傳到鐘景淵耳朵里,
他索性將林千悅翻了個兒,讓林千悅的臉正對著自己,
“你說你怎么不開竅呢?”
“誰不開竅啊,我早就開竅了,我還是神童呢,我的智商那可是杠杠的!”
哼,還敢藐視她的智商!
林千悅被鐘景淵折騰的睡意無,提高了音量和鐘景淵嚎著,
鐘景淵捏了捏她的臉蛋,
“你這脾氣也要改改,不能這么沖動?!?
“別動手動腳的,把你豬蹄子給我拿開?!?
林千悅揪了揪被子擋在他們倆中間,
要不是她有傷在身,不宜動武,現(xiàn)在這人還能在她床上?
鐘景淵嘴角扯出無奈的笑,連人帶被子抱在了懷里,還小心的估計了林千悅傷口的位置,
“睡覺吧。”
他低頭親了一口被子,林千悅毫無反應(yīng),呼吸均勻,想來已經(jīng)是睡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
林千悅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心里竟然自動的將鐘景淵視為安人物,就那么睡著了,而且還睡得格外安穩(wěn),
等她睜眼看時,被子整齊的蓋在她身上,鐘景淵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兒,
她撓了撓頭,
“難道是回淵王府了,按照這家伙的脾氣,不可能不給我留個信兒啊……”
林千悅疑惑的打開了房門,就看見黑狐和小奇正好擺放碗筷,上面還有菜飯,
她左右瞅了瞅,還是沒有鐘景淵的影子,
“小千悅,你醒啦,趕緊過來吃飯吧,你昨天傷成那樣,得好好補補?!?
“小奇哥,黑狐哥,你們看見那個大高個沒?就是昨天刷的出現(xiàn)我房間的。”
兩人皆是搖了搖頭,
嘿,這就奇怪了,大清早的難道真回去啦?
“算了,愛死哪去死哪去,我還是吃我的飯吧?!?
林千悅也不管他了,美味佳肴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她昨天被折騰的半條命都沒了,
等到林千悅拿起筷子的時候,小奇才忍不住問道,
“小千悅,你這身上的傷怎么回事兒啊,是不是花掌事處罰你了?”
林千悅哼了一聲,花娘娘估計連拿鞭子的力氣都沒有吧?
她邊吃邊把昨天的事兒都告訴了兩人,
“所以我才說讓你們小心趙夢落,這女人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黑狐氣憤的把筷子一甩,
“怎么可能啊,我們的豬崽兒怎么可能會害那些弟子啊,之前也沒有什么事兒啊,難不成真的是那些豬崽兒之前患過病?!”
黑狐這話倒是提醒了林千悅,
就是啊,之前豬崽兒患病,接著趙義川就開始宴請內(nèi)門弟子,
那他們要怎么把藥下到肉里面呢?
林千悅搗著碗中的飯,陷入了沉思,
“要是我的話,我會怎么做呢?”
小奇奇怪的看著林千悅,小千悅這是怎么啦?
“啊,我好像想起來了!”
林千悅刷的一下站起身來,筷子都掉落在地上,可她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