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悅揉了揉頭發,一臉痛苦,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森寶,你們都是被那個啞娘帶過來的嗎?”
“……嗯,我們沒受什么罪,而且還挺舒服的,但是我不想在這里,我想出去。”
森寶有些內向,但是眼眸中又有一絲綠色倏然出現,滿含對自由的期盼,
林千悅一陣心塞,揉了揉他的頭,卻發現他脖子中有一塊綠色的特殊印記,
“森寶,你是怎么被她帶過來的?”
“不知道,睡了一覺就過來的,不知道是怎么來這兒的。”
林千悅一臉生無可戀,
這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孩子……
她抬頭看了看那扇窗子,現在是不是應該要想辦法逃出去啊!
她抬手想釋出力量,想了想又放下了,
她自己倒是能出去,這一窩孩子可怎么辦啊?
林千悅蹲坐在地上,摩挲著下巴,要想個萬其美的辦法,
寧清和鐘景逸已經到了二樓,這一排至少有十幾個一模一樣的房間,冷冰冰的鐵門看著有些肅殺之氣,
整個樓層安靜至極,只有兩人一下一下的腳步聲,
噠噠噠……
鐘景逸站到了一個門前面,攔住了寧清,
“先等一下,我先找一個人。”
“我需要離開嗎?”
鐘景逸突然愣了一下,看向寧清認真的眸子,
“不用,我相信你。”
寧清云淡風輕的點了點頭,鐘景逸卻有些納悶的抓了抓頭發,
“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寧清微抬下巴,看了他一眼,黑色眸子中好像起了一絲波瀾,旋即消失不見,
“是朋友就應該互相信任,所以我才帶你來這兒的。”
鐘景逸又補充了一句,
但是見寧清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才無奈的喊了一聲,
“啞娘。”
接著腳步聲從最盡頭響起,沉悶壓抑的鐵門聲響起來,
里面緩緩現出了一位和鐘景逸一般大年紀的女子,穿一襲黑色衣裙,頭上只有一根翠綠色的發簪,眉目如畫,
可是腰間卻帶著一個刺鼻至極的香囊,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
鐘景逸似乎和她熟稔至極,直接走了過去,
“這幾日可還好?”
他似乎話外有話,
可啞娘頷首低眉,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鐘景逸又看了看旁邊的門,
“我今日帶了個朋友來,要在里面挑些好的,把最新的一批給我們看看吧。”
啞娘輕輕一瞥后面站著的寧清,目光中多了些意味,
可再度看向鐘景逸的時候又消失了,
她錯身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鐘景逸朝寧清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他們兩個跟著啞娘進了屋子,可還沒等寧清觀察清楚,一扇內門又打開,進去之后,一個通道又出現了,
原來是隱藏的一層,設計的還真是巧妙……
“你們看起來很熟?”
寧清難得的問了鐘景逸一句,
把鐘景逸問的有些懵了,可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
“哦,你是說我和啞娘?她是這地下傀儡場的一個負責人,我們也算是熟識。”
其實,鐘景逸想說自少時他們便認識,可話到嘴邊感覺意味有些不對,所以他才改了話,
“她……不會說話?”
“少時出了些變故,嗓子便壞了吧,你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鐘景逸好奇心大作,從來沒見過寧清主動問起一個人呢,
寧清沒有再問,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心思通透,將所有能猜到的事情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