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悅臉色扭曲的看著他“要不你試試?”
鐘景淵嘴角邪氣一勾“好啊。”說著又將自己的臉往前面湊了一下,
她無奈的推開“該回訓練營了?!?
鐘景淵輕輕摟住她嘆息一聲,久久不說話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又怎么了?”林千悅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嘴角,冰涼的觸感傳來,讓他稍微舒服了一點兒,
鐘景淵撫上她嘴角附近“以后不許再這樣傷害自己?!?
林千悅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只是,她到底是露出了什么破綻讓鐘皇這么輕易的就認出了她呢?
還有,為什么明明可以說破她的身份最好還是隱瞞住了?
她搖搖頭,試圖將這些都甩出去,實在想不明白,
兩人回到訓練營里面,千機和百首瞅著她“王,王妃,你這嘴是怎么了?”
林千悅嘆息一聲,老大爺坐在椅子上“別提了,都是些爛兒事?!?
礙于鐘景淵還在身邊兒,千機和百首也不敢多說,
林千悅瞅著自己地上那一堆木料,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鐘景淵,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鐘景淵看著她,示意她說,
“你之前不是答應我兩件事兒么,我這次能不刻這些東西嗎?”她期盼的看著鐘景淵,
誰知道,鐘景淵竟然破天荒的說了個好,
林千悅驚奇的嗯了一聲“你這次怎么容易就答應我了嗎?之前還是死活都要我學這些呢!”
“這些事情可以慢慢來,現在先養好你的傷再說?!辩娋皽Y一字一句說的極為清晰,
傷?
千機和百首瞬間緊張起來,王妃身上還有傷?!
林千悅倒是明白他心思,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你該不會是說它吧?”
“嗯?!?
她嘴角真的抽搐了,這也能算是傷?當然,如果他真的執意說傷的話,她也不反對,
“那好吧,我真的不刻了?”
“你可以直接學習?!辩娋皽Y聲音溫柔,在這暗室里面更是低沉魅惑,一邊的千機和百首哪里聽過他們主子這般說話,當下里更是明白林千悅對他的重要性,
林千悅自己在那兒樂呵呵的,雖然她不用練習這雕刻之術吧,但是這訓練營她總是要待的,
“那你走吧。”她開始攆鐘景淵,鐘景淵自然也有事情要處理,而最緊急的事情就是……
他眼中劃過暗芒,很快便掩飾不見“好好待在這里。”
皇宮。
鐘景馭神色平靜的坐在鐘景淵前面,而鐘景淵從懷里掏出一塊翠綠色的碎片,
這碎片明顯就是那瓶療傷圣藥,鐘景馭的眼神終于波瀾了一下“碎了?”
啪嗒一聲,鐘景淵將碎片放到了桌子上,發出細微的聲響“為什么發現了她的身份卻不告訴太后?”
“沒什么,還情而已?!?
鐘景淵驀地攥緊了拳頭,戾氣盡顯“還情?還什么情?”
鐘景馭定定地看著他,沉默不語,不過以前的事情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就是無法啟齒而已,
這,對誰都是一種煎熬,
“不需要。”鐘景淵幾乎是從牙縫兒里面擠出來這三個字的,他緩緩抬頭,
“還有,鐘皇如今已經是一代皇帝,就莫要再去祭拜我那個犯了大罪的母后了?!?
他說完直接拂袖而去,只有鐘景馭還是和剛才一樣坐在原地,
杯中的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涼了,他竟恍然未覺……
鐘景淵走至皇宮門口,看見鐘景逸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一把扯住了他,
“哎呦,我的哥啊,我可算找到你了,出事兒了!”
“說重點?!?
“你猜傀儡場誰來了,是當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