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真相,雖然之前也猜到了他母親的死和老婆子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畢竟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從黎王嘴里親口得知真相,她倒是有些猶豫了,
這件事讓鐘景淵知道了她可以肯定鐘景淵肯定難掩怒火,那他和太后……
但是鐘景淵也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
她撓了撓頭,有些掙扎,木木在珠子里翹著二郎腿,完不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我說你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啊,你當(dāng)時調(diào)查真相不就是為了他嗎?現(xiàn)在為什么不告訴他啊?”
林千悅轉(zhuǎn)念一想,說的也是,抬眼看去,淵王府就在她不遠(yuǎn)處,
她忐忑的踏了進(jìn)去,正巧碰上了鐘景逸,鐘景逸照常和她打著招呼,林千悅心情沉重的看著他,臉色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鐘景逸感覺不對勁“你怎么了?”
“我……”她說不出口來,
鐘景逸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當(dāng)即準(zhǔn)備叫鐘景淵,林千悅一把拽住了他“你跟我來。”
鐘景逸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么了啊?
鐘景淵還在大堂里面坐著等林千悅,林千悅嘴一撇,當(dāng)即松開了鐘景逸,一把朝鐘景淵的懷里撲了過去,
鐘景淵極其自然的將她接了過來,感覺她情緒有點不對,便凝聲問道“怎么了?”
林千悅沉默了一會兒便艱難的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們母后死的真相了。”
鐘景淵撫在她背后的手停頓了下來,鐘景逸在后面愣愣的聽著,
他沒聽錯吧?
“未來嫂子,你再說一遍!”
鐘景淵手指顫抖的將她扶了起來“悅兒,你剛才,說什么?”
“我慢慢說,你們……好好聽著。”林千悅臉色凝重,看著他們,
“今日我去皇宮,黎王哭著找我,我就帶他去了你們母后的寢宮,那個廢棄的大殿,黎王竟然在那里恢復(fù)了神智,向我坦白了老婆子是怎么殺了你們母后的……”
她一字一句,仔仔細(xì)細(xì)的說著,鐘景淵和鐘景逸坐在那里感覺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直到最后一個字說完,林千悅才抬起頭來觀察他們的神情,
鐘景逸緊緊攥著拳頭,下一秒就站起身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鐘景淵眸子猩紅,卻是強忍著一動不動“阿逸,別沖動。”
“哥!”
鐘景逸眼角的一滴淚悄然滴落下來,他嘶啞著嗓子叫了一句,
林千悅心里也很難受“逸王,還是聽你哥的吧,先別沖動,你們手里掌握的勢力雖然是能和老婆子抗衡,但是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可是,她早就應(yīng)該死了!”鐘景逸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咔嚓聲響起,桌子四分五裂開來,
林千悅看著鐘景淵慢慢地站起來,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將我們的人都調(diào)出來。”
她心口一震,這是真的要正面對上了?
待鐘景逸離開籌備之后,鐘景淵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林千悅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能走到他面前,學(xué)著他平時的動作將他攬在了懷里,
鐘景淵閉上了眼眸,雙手環(huán)住了林千悅的腿,感覺清香襲人,慢慢地驅(qū)散著他的憂愁,
半晌之后,他才聲音平靜的說道“悅兒,謝謝你。”
“這樣的事情還跟我說什么謝謝啊,況且我們之間也不用說謝謝。”林千悅以為他謝的是這次的事情,
誰知道,他又說了一句“我說的是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林千悅臉色別扭了一下便問道“你要和老婆子打我也沒什么擔(dān)心的,就是鐘皇幫過我?guī)状危矎奈礊殡y過你,你打算將他怎么辦啊?”
鐘景淵臉色滯了一下,鐘景馭?
在他看來,他比木婉兒隱藏的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