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悅不得已扔了記號牌,蔫蔫的回了淵王府,
大堂中,鐘景淵正抿著茶,手里拿著一卷古書,看見林千悅回來臉上也沒有多少波瀾的情緒,只問了一句“怎的這么快就回來了?”
林千悅哼唧了一聲沒說話,坐在了他旁邊,情緒儼然不高,
鐘景淵多了些耐心又問了一句“是不是敗了?”
林千悅才看了他一眼,嘟嘴道“不是啊,我根本就沒參加成,到了地方就被掌事給攆回來了?!?
她將事情給鐘景淵將了一個遍,鐘景淵便淡淡的嗯了一聲再沒了下文,
林千悅好像想到了什么,懷疑的看著鐘景淵“你,是不是你,要那些掌事去找我的?”
她的臉湊近了盯著,
鐘景淵嘴角勾起笑意,捏了捏她的小臉“不是?!?
“真的不是?我怎么看著你這么高興呢?”
鐘景淵嘴角笑意更深了,自然高興,有了這個時間他就能多和悅兒相處了,正好婚事也臨近了,
“看看看,你還說不是你,這么高興……”
林千悅嘟囔著,
鐘景淵想著為自己辯解一句“這次不是我,我只是提前告知天傀門說未來淵王妃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淵王妃了,讓他們把你的名字從名冊中去掉而已?!?
林千悅瞪大漂亮的眸子“你這不是做的更絕嗎?!”
鐘景淵眼神中帶著些得意“可沒想到他們連這淘汰賽都不讓你參加了,甚合我心意?!?
林千悅憤憤不平道“鐘景淵,我怎么忘了,你就是個大尾巴狼,你當時就是這樣把我騙到手的!”
鐘景淵將她扯過來“現在都快成婚了,不過悅兒的性子倒是討喜,不用改了?!?
林千悅嘴撅了起來“你還想讓我改性子啊,想都別想了……”
鐘景淵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飄蕩在屋里,甚至飄到了院子里,
林千悅當時也想,算了算了,不和你一般計較了,誰讓我們快成婚了呢……
天傀門,
半癲幾乎是每天都來,柳遠山終日里是眉頭緊鎖,因為天傀紫殺的事情幾乎成了他的一個心結,
半癲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也算是擔心他吧,所以這幾日他才每天都來,兩人也幾乎說不了多少話,
但是這時半癲忍不住了,看著他終日里唉聲嘆氣的“我看那小子沒先把你搞垮,你自己先折磨死你自己了,有我在這兒呢,你怕什么?!”
柳遠山心里感動,支吾一聲“不是,大師兄,我近日來想我們那些過去的事情,越發覺得這掌門之位應該是三師兄的,你說我是不是……”
“胡說,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紫殺那小子已經被師父逐出師門了,掌門之位怎么也輪不到他!”
“可是當年他是因為我……”
“還是他自己起了貪念,誰也怪不得,師父也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紫殺其人心術不正,行為不端,不是可以長久培養和交往的人?!?
柳遠山眼色有些激動,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大師兄嘴里聽到當年師父和他說的話呢,
“大師兄,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我就是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半癲一個杯子飛了過去,柳遠山下意識的躲過去,
旋即便是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過來“你這小子,什么心里那道坎不那道坎的,這掌門你已經做了許多年了,以后也是你的,想傳給誰就傳給誰,我說的話就代表師父的遺命,誰敢不答應?!”
柳遠山重重點頭“大師兄,謝謝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