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逃后,不知這二人有了何種造化,不但傷勢痊愈,還修為大進。連鐵圖一時都拿不下蔣魁,可見其中蹊蹺。
根本沒有與他認真一戰的念頭,敖戰只是一個勁的躲。等熬過鐵圖和蔣魁這段真空期,他這邊就能有些轉機。
仿佛看穿了敖戰所想一般,胡燕堯長槍一震,招招很辣逼人,很快,敖戰添傷。
“怎么只是躲啊,你不是挺厲害嗎?”胡燕堯一邊進攻,一邊譏笑道,欲要擾亂其心神。
“老狗,別囂張!”敖戰雖然被追著打,但他嘴上不饒人,一個勁的怒罵。
‘噌噌噌!’
一大串利刃交接之聲后,一圈氣浪飄然四散,鐵圖蔣魁再次碰撞在一起。
只不過這次對碰,以鐵圖失利告終。不是鐵圖實力弱些,而是弒神黑刀更為凌厲,直接斬斷了縹緲刀。慌亂中,鐵圖也結結實實的一拳轟中蔣魁的胸腔。
“咳咳。”蔣魁倒退,不自覺的咳嗽起來,他想忍,卻忍不住。
這一拳頗重,蔣魁只覺得胸腔沉悶,稍微運氣就會咳嗽。
“死!”鐵圖一聲大吼。
既然縹緲刀毀了,那他干脆就捏拳上,這時候,那壓箱底得手段終于顯露。
他有一身血云化雨大陣的刻紋,能使出護身紅光,效果類似于當初血云化雨大陣的光幕。
“是你找死!”蔣魁冷笑,一刀劈落,刀茫逼人。
鐵圖一個閃身,同時一腳掃開刀刃,一手就去抓蔣魁的肩頭。蔣魁再次冷笑,反手就是一刀劃過。
血花飄灑間,鐵圖露出猙獰的笑,在挨了一刀后,他的右手終于扣在了蔣魁的肩頭。
‘嗡’的一聲,鐵圖周身那圈淡淡的紅光頓時變得璀璨奪目,一股詭異的吸扯力無形中涌現,要將對方的精血剝離。
“怎會如此?!”蔣魁一下子就慌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鐵鉤一般扣在自己肩頭的手掌。
鐵圖這一身陣紋雖然極其粗略,甚至根本不具備吸納元神的功效,但光是極速剝離血液這個能力就足夠駭人了,免不得蔣魁驚叫。
“哈哈,你去問閻王吧!”鐵圖狂笑著,頗為暢快。
之前他太過憋屈了,胸中壓著一股戾氣,此刻,他要吸干蔣魁的血,以此泄憤。
“我去你媽的!”蔣魁怒號,原本無力的右手猛地捏住刀柄,一束黑光破刀而出,如針般細小尖銳,噗嗤一聲穿透鐵圖的肩頭。
鐵圖一聲悶哼,絕招被破解了,右肩被洞穿。這道光十分古怪,看似細小,但卻旋轉著,對鐵圖肩頭的內部肌肉和骨骼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險些毀掉整個手臂。
“蔣魁,你”胡燕堯也不顧得追殺敖戰了,連忙支援過來。他顯然是知道蔣魁的這一殺招,只是他很驚訝蔣魁居然這么快就使用了,并且未能擊殺對方,鐵圖的強大似乎不言而喻。
“沒辦法,他身上有古怪,差點吸光我的血,我只能使用這一招了。”蔣魁只是搖頭。
黃蜂刺,斷尾蜥。
蔣魁這一招是殺招,亦是對自己有很大傷害的禁招,除非是生死攸關,否則絕不會施展。蔣魁跟他相交莫逆,卻也只是聽他談及而已,從未見過。
“你我聯手,先宰了這廝!”胡燕堯長矛一指,率先殺去。
“好!”蔣魁咬牙頷首,臉色蒼白的撲了過去。
鐵圖雙肩淌血,可此刻見二人如此逼迫,當即大怒,捏了拳就要迎上一戰。敖戰審時度勢,發現再戰下去撈不著好,便連連阻止鐵圖,讓他先撤。
胡燕堯二人畢竟都負了傷,并沒有深追。就這樣,這一次的交鋒以胡燕堯一方的慘勝而告終。
“兩顆祖心可在那里,要是被他二人得到,我們就慘了!”逃命中,鐵圖這般不甘說道。
敖戰神色漠然道,“再拼下去并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