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這一僵持就是三天過去,期間祖樹萌發過一次靈光,之后果實越發晶瑩透亮。
四人都發現了這一異相,隱隱察覺到祖心就要成熟了,各自留神起來,欲博造化。
‘咔嚓!’
一道踩斷枯枝的清脆聲響起,毫無掩飾,似乎發聲之人并不擔心。
“是誰?”敖戰一驚,暗自揣測那人是有心還是無意。
就在在場四人都暗自狐疑的時候,一個女子飄然出場,環顧四下而笑。
“今日午時,便是祖心成熟之刻,多謝諸位這幾日相護了。”女子毫不顧忌的朗聲謝道。
“鐵,鐵鳳兒?”敖戰四人都驚了。
這可不就是不知所蹤的鐵鳳兒嗎,只是這許多時日過去,她的修為貌似精進了不少,雙目有靈光蟄伏,氣質大不同了。
“原來你躲在此處,我還當你死了呢。”蔣魁冷嘲熱諷的喊道。
鐵鳳兒轉過頭來,美眸帶寒,她可記得清楚,這蔣魁曾擒下她,揚言要交給那個摧花無數的黑鐵城主采元陰。
“你看什么,還不乖乖過來,要我再動手不成?”蔣魁哼了哼,儼然沒將鐵鳳兒當一回事。
“鳳兒,你……”鐵圖眼光閃爍,他記得當初鐵鳳兒冒死求救,反被蔣魁擒下。眼下大驚之際,竟是不自覺的走了出來,暴露在了胡燕堯和蔣魁的面前。
“圖長老,你好像因禍得福了!”鐵鳳兒驚詫之余這般說道,最后,她的眼光停留在了敖戰身上,唯有這個少年最是淡定,面無波瀾,看不出他的心思。
“到底怎么回事?我以為你……”鐵圖皺著眉,又帶著喜色。
“這些以后再說,祖心馬上就要成熟了。”鐵鳳兒微微一笑,將目光投向了那兩顆玲瓏剔透的果實。
“三個賊潑,就憑你們也欲奪屬于我們的造化,真是可笑。鐵圖,你當我不知道你們一直躲在附近么,你的傷怎樣,手臂可還能揮舞啊?”胡燕堯言辭犀利。
“只怕這位蔣將軍也不好受吧。”鐵鳳兒抿嘴一笑,眼神卻是很冷。
“賤人,你竟敢與我叫板!我要廢你修為,將你交給城主,并請求他以最嚴酷的方式折磨你!”蔣魁蒼白的臉上滿是怒色,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已如離弦之箭躍出,舉掌便打。
鐵圖挺身欲出,要護鐵鳳兒周全。然而鐵鳳兒只是罷手,輕輕搖了搖頭道,“圖長老寬心,他傷不得我。”
還不待鐵圖驚出聲,鐵鳳兒已經一步上前,周身泛起氤氳綠光,星星點點如暗夜里的螢火蟲撲翅閃爍,一股遠超其修為的浩瀚生命氣機悄然發散,令周遭草木瘋長。
“嗯?!”驚訝歸驚訝,蔣魁的一掌還是拍下,掌印飛襲。
‘咔咔咔…’
瘋長的草木迅速成材,藤蔓竟自動編織,層層疊疊,形成一面厚實的植物壁壘。
‘轟’的一聲爆響,擊得木屑漫天飄揚,木香撲鼻。這一掌雖然厲害,卻連整堵植物墻的三分之一厚都沒破開。
“什么?”在場之人幾乎同時驚呼。
鐵鳳兒面不改色,只是又打了一個印訣,銳如槍尖的植物根莖猛然出土,大片大片的向蔣魁和胡燕堯極速蔓延去。
‘噗嗤!’
面對大片防不勝防的木槍刺,縱使蔣魁修為高絕,也是小腿負傷,大叫著躍起躲到樹上,再不敢落地了。
“這鐵鳳兒,好生古怪啊!”胡燕堯忍不住嘆道,眉頭緊皺,不知將心思投到了何處。
在場之人都能察覺到,一股澎生命力繚繞在鐵鳳兒的身畔,微微散發著一股木頭的沉香氣,更有點點綠輝明明滅滅,煞是神奇。
“鳳兒,你……”鐵圖欲言又止,卻是不知該如何說起了,只是眼神驚奇而又不解。
“看來這丫頭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造化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