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了,雷佟自我進遺跡之后便再沒見過,他的死與我何干?至于珍寶閣的百余武者,有的是在遺跡外被鐵、胡兩家和城主府的人設伏殺死,有的則是在遺跡內被雷顛親手所殺。說起來,我還解決掉了黑鐵城的蔣魁和胡家的胡燕堯呢!”
“你二人各執一詞,你覺得我應該信誰呢?”閣主漠然問道。
敖戰冷哼了聲,“他雷顛是你珍寶閣的老人,而你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的合作者,你自然是信他!”
“不,我信你?!背龊跻饬现?,閣主突然說道。
敖戰一驚,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信我?”
“因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雷顛,他的話,我能察覺到其中有真有假?!泵婕喯麻w主面色肅然,“不過你應該得到了雷帝傳承,也覺醒了魔魂。”
“不是雷顛,那他是……”敖戰僕的一驚,他和鐵鳳兒都曾感受到異樣,覺得雷顛很是古怪。
“雷??!”閣主語氣一冷。
“什么!”敖戰大驚失色,腦海中所有的場景如畫幕般一幅幅掠過。
他幡然醒悟!
那種神態、語調、謹慎、深邃的眼神以及行事的狠辣程度……
“我早該想到,這兩兄弟本就生的幾乎一模一樣,而之后的各種表現更是無形的反映了出來,我總覺得不對,卻沒想過他是雷佟,對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敖戰一拍腦門。
“最初是一種直覺,后來我通過秘術詢問了我師尊才知道這是一種‘血祭奪舍’,是陰髓狼魔魂者覺醒的一個必經過程?!遍w主徐徐道。
“血祭奪舍?”敖戰又聽到了一個新名詞。
“陰髓狼魔魂者自古便無成雙出現的例子,那是因為他們血脈的覺醒必須通過至親之人的心頭精血來為自己祭祀……”閣主徐徐說道。
“也就是說,雷佟為了覺醒魔魂,親手殺了自己的同胞弟弟來為自己祭祀!”敖戰面色驟變,心頭很是駭然。
一個怎么樣的人,可以為了強大不惜殺死自己的孿生兄弟?
“這樣的人,你還要留下為你效力嗎?”敖戰瞇著眼問道。
如果一切是真的,這個雷佟的心思和隱忍就太可怕了,留下來無異于是在自己身邊安著一枚定時。
“所以我更信任你!”閣主語氣篤定,“我已經派人去擊殺他了,算算時候,幾位供奉也該回來了!”
敖戰心底駭然想到,“說了那么多,這女人也是在詐我?!?
“我一早就看出了雷佟心思深沉,正好借這個機會試探。他果然露出了狐貍尾巴,也給了我擊殺他的借口!”閣主又說道。
竹林內忽然起了微弱的風,站在一旁的赫連屠扭過頭看了看,轉過來說道,“閣主,二弟回來了!”
敖戰神色穆然,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周身染血的瘦高男子低著頭走來,隨后拱手道,“閣主,我們圍剿失敗,被那雷佟逃了!”
“赫連城,你們三人合力,又是在對方毫不知情的狀態下動手,如何能被他逃了?”閣主抬高了聲,隱隱有不滿之意。
“回閣主,那雷佟施展魔魂后非常詭異,我三人盡了全力仍然沒攔住他。不過他也受了很重的傷,三弟四弟已經去追擊了!”赫連城恭敬的回應。
“多派些人手,另外,赫連屠你和赫連城一道趕去,務必將其擊殺!”閣主下令道。
“是!”倆人拱手應允,當即離去。
“沒別的事,我也告辭了!”敖戰說著便要走。
“慢著?!遍w主喊到,順手給他倒了一杯茶,“給我說說遺跡的事,你可不要騙我哦。”
敖戰撇了撇嘴,盤坐下來牛飲了一口,說道,“當初我們一路行去,被我找到了那隱蔽的洞口……”
敖戰花了半個時辰,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交代了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