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一共四頭異獸,分別是通天蛟藍闕、奧伯倫,一頭個頭壯碩的角木蛟,另外一頭異獸長著三個猙獰的狼頭,通體漆黑光亮,背生肉翅,適才說話的就是它。
“你就是那個變異的鑿齒獒?!”易寒楓盯著他,略微在它中間一個腦袋上一晃而過,那里有一小團白光時而閃爍一下。
“放肆!”那頭角木蛟怒吼一聲,一陣腥臭自它嘴里傳出,聞之欲嘔。
“阿羅珀,一別多年,沒想到你也達到七階了。”一道聲音自易寒楓身后傳來,一個人族老者緩慢走來,他一身上下古樸無比,屬于丟進鬧市也找不出的那一類人。
“七階?冥鬼境!”古陀聞言吃了一驚,明顯失態(tài)。
易寒楓連忙躬身道,“易寒楓,拜見完顏前輩!”
“完顏沐歌,原來是你這老家伙。”七階角木蛟碩大的眼睛瞇起,露出寒芒。
“完顏沐歌,憑你一人也敢現(xiàn)身,不怕死么?”三頭鑿齒獒踏前一步,一股凌厲的氣勢鋪天蓋地而去。
完顏沐歌身形一顫,微微色變后退。與此同時,一股凌厲的刀意自完顏沐歌身后卷來,似乎將每一寸空氣都渲染得戰(zhàn)意逼人。
兩種不同的氣勢相互沖擊,不相上下。
“三首,你我也許久不見了啊,當年那一戰(zhàn)時,我們都還是冥鬼境而已!”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古陀又是一驚,心里暗自揣度到,“當年都還是冥鬼境而已……那現(xiàn)在?”
越想,他越心驚。
“哼,我當時誰,原來是你這家伙。”三頭鑿齒獒一怔,隨即冷笑了一聲。
來人仿佛被一片霧氣籠罩著,只能模糊的分辨出他的外貌特征——一頭花白的長發(fā),一身青袍。
“見過知冷前輩!”完顏沐歌正色行禮道,適才正是知冷幫他抵擋了三頭鑿齒獒的氣勢撲擊。
“三首啊,這里畢竟是判官城的地界,即便你七獸堡傾巢而出,陛下又有何懼?”知冷向自己人點點頭,走到最前方說道。
七獸堡的人都面露冷笑,顯然它們心底都不服氣。藍闕幾人把目光投向三首鑿齒獒,三首沉吟片刻,道,“事已至此,那進去后就各憑本事吧。”
“也好,進去了再說。”知冷點頭微笑道。
兩方人望向巨大的銅門,心細的易寒楓皺眉道,“怎么只有一簇火焰,看這兩個魔人石像,應該都扛著一簇火焰才對啊?”
眾人定睛一看,知冷點頭道,“不錯,這是長明魂焰,不可能無故熄滅,難道玄機就在這里?”
兩方人眸中迸射精光,同時去抓那綠色的火焰,雙方都認定破門玄機就在于此,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的爆發(fā)!
青銅大門內(nèi)就是有著許多石像的向冥路,此刻,任憑外界各大高手功力滔天,也沒能將戰(zhàn)斗聲響傳遞進去絲毫。
向冥路的盡頭處,一男一女靜靜地盤坐著,身上覆蓋了一層灰塵,在昏暗的空間里,幾乎快成為了一方石像。
“哈哈,門內(nèi)書馬,闖!”
突然一聲大笑傳來,回蕩在這向冥路之中,打破了原本的靜謐。那兩道身影也略微顫了顫,抖落下些許灰層。
“嗯?可惡,還差一點。”盤坐的男子突然一怔,居然傳出嘶啞的惱怒聲。而那一身的灰層,也在這道聲音傳開后一塊塊剝落。
接著,旁邊的女子也轉(zhuǎn)醒過來,同樣一臉不甘之色,顯然她也被這一大笑給打攪了。
“八年的領(lǐng)悟,就這樣被打斷了,到底是誰?”女子皺眉沉聲道。
“看來這向冥路除了我倆之外,又有人進來了,只怕不是我判官城的人就是七獸堡的人。”男子淡然道。
女子臉色一變,連道,“如果是七獸堡的人,我倆必死無疑!”
男子微微搖頭苦笑道,“不止如此,就算是我判官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