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修煉,不過倒是學了其中的‘收魂咒’。”
拓宇怪笑一聲,雙手合十后捏印,同時默念著極其古怪的咒語,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自他口中蕩漾而出,將敖戰(zhàn)籠罩著,仿佛躺在水地一般。
時間就這么流淌,拓宇一刻未停,就這么在洞天內招魂了七七四十九日。
終于,敖戰(zhàn)的手指動了一下。
拓宇微微咧嘴,繼續(xù)默念口訣,許久后,他雙掌探出直將敖戰(zhàn)凌空抓起,背后僕的涌出百余條絲線,有序插入敖戰(zhàn)的各個穴竅之中。
“噗!”
敖戰(zhàn)突然仰頭猛吐一大口黑血,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果然如我所料,即便是招魂成功,也只有碎末靈魂,勉強凝聚成型而已。”拓宇查探著敖戰(zhàn)的狀態(tài),若有所思道。
敖戰(zhàn)迷茫的睜開雙眼,只覺得暈頭轉向,頭痛欲裂,他看了看眼前的拓宇,正要說話,卻突然覺得周身脹痛,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啊?”敖戰(zhàn)使勁咬牙,卻仍然忍不住哀嚎而出。
拓宇看在眼底,緩緩搖頭道,“靈魂太弱,無法駕馭這一身功力了,若不泄功,必然爆體而死。”
“小子,我苦苦為你招魂七七四十九日,如今怎能見你爆體而亡?”拓宇沉吟一會,冷下臉說道。
‘噗噗噗!’
拓宇出手,連續(xù)三下點在敖戰(zhàn)的丹田之處,隨即又連點其胸膛和琵琶骨數下。隨著他的動作落下,原本面紅耳赤青筋爆起的敖戰(zhàn)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萎靡了下來。
拓宇連忙喂了他一顆碧綠的丹藥,敖戰(zhàn)這才昏厥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敖戰(zhàn)只覺得全身乏力,一想要調動靈力就覺得胸口劇痛無比。
“我,這是在哪里?你是誰?”敖戰(zhàn)咳嗽了兩聲,環(huán)顧四周,對著不遠處盤坐的拓宇問道。
拓宇睜開眼睛,并未起身道,“我是替你招魂的人,這是我的洞天世界。”
敖戰(zhàn)一臉茫然,腦海中突然閃過許多畫面,他只記得自己叫敖戰(zhàn),記得一種法術叫‘煉血術’,其余的事兒都迷糊不清,略微思索便頭疼欲裂。
拓宇自然明白他的狀態(tài),緩緩搖頭道,“記不得便罷了,小子,我欠你的因果已了結,你可以走了。”
“走?”敖戰(zhàn)囈語一聲。
“去吧。”拓宇聲音平淡,一揮手黑洞出現,立馬將敖戰(zhàn)吞了進去。
敖戰(zhàn)一臉茫然的出現在一個木屋里,看著已經熄滅的篝火,他努力思索著,換來的又是一陣頭疼欲裂,他只能作罷。
“我是敖戰(zhàn),記得一種叫《煉血術》的修煉功法,還有一個女子,可我想不起來……”敖戰(zhàn)拍拍頭,當他努力去想那個女子的模樣時,又是一陣頭疼。
“煉血術?”不敢再去想象那個女子,敖戰(zhàn)只能將思緒投入到這僅存的記憶之中。
‘呼哧!’
照著修煉之法,敖戰(zhàn)的體表亮起一層淡淡的紅色光輝,接著只是一瞬間便暗淡了。
敖戰(zhàn)停止下來,面露疑惑,“明明按照記憶里修煉,為什么不行?”
‘咻!’
拓宇憑空出現,落在敖戰(zhàn)后方,看著他面色難看,苦笑著開口道,“你修煉的,可是那《血羅剎梵印天功》?”
敖戰(zhàn)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說道,“前輩,我不知道什么《血羅剎梵印天功》,我剛才練的是《煉血術》。”
“不是?”拓宇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道,“你能不能把這部功法默寫出來,當然我也不會占你便宜,這本《吞靈咒法》你盡管拿去。”
說完,拓宇靜靜地看著敖戰(zhàn)。
“前輩,既然是你替我招魂,那又何需交換,我立馬默寫下來。”說著,敖戰(zhàn)也不管拓宇,連忙拿起一根燒過的樹枝,在地面上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