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喝下了足足三大壇子。
“大人,這酒后勁很足,您看”那個倒酒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敖戰仰頭將大碗的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邊的酒漬,滿不在乎道,“這酒味道不錯,再給我來上十壇子。”
“大人,這……”那侍女一驚,眼神猶豫。
敖戰笑了笑,語氣肅然道,“快去快去。”
那小二見狀,連連向那侍女打個眼色,那侍女便急忙照辦了。
不多時,在那侍女的帶領下,十個壯漢挑著五大壇子酒走了進來。敖戰眼前一亮,連連吩咐沽酒。
正在大廳外吃喝的人許多都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由得感慨道,“誰啊這是,烈焚酒當水喝?”
“哈哈,上次我就喝了一壺,已然醉的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币粋€食客笑道,只是他的眼神也頗為感慨。
一時間,滿場的食客議論紛紛。在與敖戰相近的一個包廂內,一個黑衣精瘦男子停下手中動作,遙看了敖戰所在的包廂一眼,目光閃爍。沉吟少許,他毅然起身,往敖戰所在行去。
敖戰正喝得起勁,突然門外傳來一道朗笑聲,“這位兄臺好酒量,想這烈焚酒頗為兇猛,在兄臺面前卻與白水無異,若是不嫌棄,在下正想與兄臺喝上幾杯。”
沉吟了一會兒,敖戰應道,“既是酒友,便快請進來一敘吧。”
只聽門外應了聲好,一個黑衣青年抱著一大壇子酒走了進來。此人面容和煦,雙眸不時有精光乍現,一身黑衣給人頗為神秘之感。
他給敖戰的感覺甚至還要在之前那手持陌刀的黑袍男子之上,可見此人的修為亦是不可小覷。
兩人相互打量了一番,隨即那黑衣男子微笑道,“這位兄臺相貌堂堂,氣宇軒昂,真乃人中之龍,在下烏舛。”
敖戰微微一笑,抱拳道,“敖戰!烏舛兄,請坐?!?
“原來是敖戰兄,幸會幸會?!睘踱段⑿σ宦暎S即坐下,沉吟片刻后問道,“敖戰兄可是第一次來玄鐵城?”
敖戰微笑一下,舉起手中斟滿酒的大碗說道,“烏舛兄,我們先喝它十大碗如何?”
烏舛愣了愣,隨即笑道,“好,敖戰兄請!”
話罷,兩人咕嚕嚕一碗下肚。兩人互視一眼,又是一碗下肚。侍女們連連倒酒,卻根本趕不上二人喝酒的速度。
就這樣,兩人連干十大碗。
“哈哈,痛快!敖戰兄當真是好酒量?。 睘踱独事曅Φ?。
敖戰也是灑然一笑,說道,“彼此彼此!烏舛兄,不如我們再干上一壇子如何?”
烏舛一愣,隨即笑道,“好,難得敖戰兄有如此酒興,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干!”
話罷,二人一齊舉起酒壇,仰頭狂喝起來,這番陣勢,簡直嚇壞了一旁的侍女。
待得一大壇子酒水下肚,兩人這才略作停頓??墒膛畟冞€沒松一口氣,敖戰便又開口道,“烏舛兄,咱們繼續?”
烏舛此刻也是酒意上來,咧嘴一笑道,“難得有此雅興,當然繼續了。來人,再給我搬上十大壇子來!”
侍女皆驚,猶豫了一會兒,待得瞥見那烏舛凌厲的眼神之時,連連咽下已經在嘴邊的話,火速去搬酒了。
這烏舛極擅攀談,一頓酒下來,兩人天南地北可是無所不談,無所不侃??煽此朴行┪Ⅴ傅陌綉鹦牡浊宄?,這些都只不過是眼前這個男子為他之后欲說的事在做鋪墊罷了。
在二人飲完了包廂內的二十三壇子烈焚酒之后,皆是過足了酒癮,這時候,烏舛一揮手,呼退了包廂內的侍女,神色略微凝重了些。
敖戰心底冷笑,面上卻是微笑道,“烏舛兄,你這是?”
烏舛灑然一笑道,“不瞞敖戰兄,我這人除了愛結交四方豪杰之外,另一大愛好就是買賣寶物。”
敖戰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