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煉化吸收來的好!算了,繼續(xù)吧!” 見有效果,他又取出一枚四階內丹,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這次他周身發(fā)熱,大汗淋漓,顯然是在忍受極熱屬性。 雖然同為四階內丹,但其中所蘊含的屬性力量強弱卻有差別,他這次便受極熱之苦足足一個時辰,差點灼傷肺腑造成內傷,而其靈力量卻僅僅與之前那冰莽所持平罷了。 “再來!” 敖戰(zhàn)抹了把汗,一咬牙又拿出一枚四階內丹,毫不猶豫的丟進了嘴里。囫圇脫下后,一股刺痛感涌現,仿佛有數之不盡的細針插在五臟六腑和經脈血肉之上一般。 “……” 敖戰(zhàn)蜷縮在地,雙手都狠狠抓進了泥土里,他周身劇顫,冷汗如泉涌。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熬過去! 苦不堪言的折磨之后,隨之而來的精純靈力迅速沖入四肢百骸,修復傷勢的同時還在不斷升華他的各方面機能。某個瞬間,他甚至對這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有了一絲成癮之感。 “再來!”興奮的低喝一聲后,他再次翻手取出內丹,二話不說仰頭吞下,雖然之前的屬性力量頗為折磨,但與之后所得到的好處相比就顯得不足掛齒了。 時光飛逝,轉眼間冥獸山脈的雨季已經結束,整個林間除了早晚的霧瘴之外,便只是林子上空終年不散的迷霧。一股老木沉香隨風流轉,各類冥獸不時發(fā)出一聲啼鳴,為偌大的山脈帶來了一派生機。 “咕咕咕~” 一只毛色古怪的麻雀佇立枝頭,小腦袋時不時靈動的扭擺,在微光下,它的眼睛如一塊切割完美的多面寶石,反射著各色光彩。 忽然間,麻雀的眼睛望向一處,那里地勢背陰,石壁上長了許多生機盎然的雜草,而雜草垂下處似是一個洞口,其下方還有大捧枯槁的荊棘。 那麻雀雙眸精光閃爍,似乎在竭力往那洞窟里望。 ‘呼呼~’ 一股煞氣波動席卷而來,那麻雀還來不及反應便已然雙眸黯淡,自那枝頭跌落下來,再也不動了。 遠在吞云嶺石窟里的幻姬突然雙眸一痛,立馬睜開眼睛沖坐在高位的青陽老祖喊道,“老祖,進入蜈蚣嶺的二十八處眼線剛才統(tǒng)統(tǒng)在一瞬間被抹殺了!” 一身青袍的青陽老祖聞言立馬拍案而起,怒道,“那條該死的蜈蚣又壞我好事,這數月以來,它殺了我不少手下,真是當我好欺負不成!” “老祖,請帶我們沖殺過去,踏平蜈蚣領!”洞窟下方的一頭五階巨狼咆哮道。 此言一出,洞內所有的冥獸都肆意咆哮了起來,附和之聲不絕于耳。 青陽老祖不勝其擾,抬手制止后沉吟片刻說道,“那蜈蚣領主妖力高深,我得邀請血蒲一同前往,先找出那人族藏匿之處,而后由我纏住它,讓血蒲出手,你們只需要在蜈蚣嶺外圍埋伏即可。” “老祖英明!”洞內一應冥獸連連稱贊。 隨即,青陽老祖起身離開洞府,只身前往血蒲澗,以翰霖冰露邀請血蒲領主出手。 蜈蚣嶺占地面積要小過血蒲澗,其內一派死跡,沒有任何一種冥獸的鳴啼之聲,實在清幽的令人望而生畏。 “看來蜈蚣領主不允許任何冥獸踏足領地的傳言不虛,青陽你為我護法,我先來搜查一番!”血蒲領主此刻化作一高大紅衣男子,聲音鏗鏘有力。 “寬心!”青陽老祖咧嘴一笑,頷首應允。 隨即,血蒲領主佇立不動,化作本體,萬千赤紅根須噗嗤一聲涌入地表,一陣刺鼻的腥氣彌漫來,聞之欲嘔。 青陽老祖即便不是第一次觀摩,仍然不由自主的心驚,這浩瀚的生命氣機只怕一些七階冥獸都比不上。 半個時辰后,血蒲領主樹干上幻化而出的眼睛突然睜開,一字一句道,“蜈蚣嶺范圍搜查過半,還未發(fā)現那人族。” 青陽老祖面部一僵,但仍咬牙道,“繼續(xù)搜索,那人族傷勢很重,如若躲在蜈蚣嶺必然還未治療痊愈。” 話雖如此,但他自己心里也沒底,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傷勢略有好轉就逃了?又會不會早已被蜈蚣領主殺了? 血蒲領主二話不說又開始了搜索,這次他把所有根莖轉移到了蜈蚣嶺的另一面。青陽老祖見狀唯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