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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陽焰至陽至剛,為天地精粹,然而那帶有毀滅意境的灰氣同樣非同一般,二者僵持許久才令敖戰脫險。可即便如此,陽爪仍是疼痛難忍,難以再用。
這一番交手下來,二者均是沒有占到便宜。凌巫退到一邊,只在水面露出半個腦袋,眸子里滿是復雜之色,似乎正在權衡是戰是退。
“凌巫,你不過占了地利而已,若是換做別處,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敖戰譏諷道。
“笑話,想激我出湖么,簡直癡心妄想!”凌巫不屑一顧,冷哼一聲后慢慢在湖里游曳起來。
見對方不上當,敖戰又諄諄引誘道,“你既然愿意當縮頭烏龜,那我也不走了,你不是怕我擾你修行么,我就偏要時不時轟你幾下,看誰耗得過誰!”
凌巫愣了愣,他實在沒想到對方居然耍起了無賴,怒火翻涌的同時偏又無可奈何,這樣一來自己的修行計劃必然會被打亂,這并不是他愿意發生的事。
“你究竟想怎樣?”凌巫氣憤的問。
“告訴我這湖水有何奧妙之處,為何你在這水里可以毫發無損?”敖戰皺眉說道。
“此湖并無奧妙,唯有一股終年不散的毀滅意境,若能感悟些許,你也可以稍微接觸一下湖水,但永遠無法像我一樣泰然自若,這便是血脈天賦。”凌巫冷笑著回答道。
敖戰聞言一怔,即便心頭已有一些猜測,聽他這么一說不免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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