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著那枚溫熱的內丹,敖戰感嘆之余,心底卻又涌起一陣古怪之感,忍不住就取出來雷霄戒內的那枚伴生風丹。
兩手分別握著兩枚丹珠,左手的伴生風丹突然風聲呼嘯,右手的朱子玄內丹也同時火焰升騰,二者相互吸引,一時間風火之勢成螺旋狀,煞是奇異。
“天性相吸,難道這是伴生火丹?”突然間,敖戰腦海轟然一震。
“對,一定是這樣,朱子玄的內丹便是游文子的半伴生火丹,否則游文子不會下這么大的血本要我擊殺他!”敖戰心底篤信不已。
這也解釋了為何朱子玄在出招的一剎那,他會覺得古怪而熟悉,并且明明生命精氣流逝對方還能源源不斷的攻擊。
一切,都是因為這伴生火丹!
很短的時間,他一身傷口基本都愈合了,發燙潰爛也是終止,火毒都被這伴生火丹給吸走了。
“真是神奇啊!”敖戰忍不住贊嘆一聲,心底掠過一絲據為己有的念頭,不過剎那便消失了。
“這伴生風丹和火丹都是要歸還游文子的,不可貪,不能貪。”敖戰搖搖頭,這樣對自己說到。
這是血誓因果,必須要了結,否則一切就沒了意義。
‘呼呼~’
風聲入耳,敖戰的面色兀的一變,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順勢便掠走了自己手里的伴生風、火丹。
“誰?!”敖戰心頭一緊,怒吼的同時,揮手間已是打出一團金陽焰。
金陽焰化作的拳印轟然擊中黑影,爆發出一大片火焰浪濤,現出了其中原型。
這是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十五六歲模樣,皮膚白皙,面容俊美,周身籠罩在赤紅的大袍子里,顯得頗為神秘。
他雙手拿著伴生風火丹,眼眸中滿是玩味兒之色,顯得很得意。
“是你?!”敖戰雙眸猛睜,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那青年冷笑一聲道,“怎么,很奇怪嗎?你一定在想,明明已經殺了我,怎么我此刻又站在你面前了?”
敖戰眉頭緊皺的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此人,正是進入古戰場之前,擊殺的那個赤袍妖怪——五道玄璜!
“哼,就憑你也想殺我?我想當初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何我身上沒有進入秘地的通行令。”青年冷笑一聲,隨即道,“那只不過是我最弱的一道分身而已!”
“分身?”敖戰喃喃自語一聲。
“我共有五具分身,血身只是最弱的一具,不過保命的本事卻是最強的,沒想到卻被你殺了。”青年咬牙切齒道。
聽他這么一說,敖戰雖然驚訝但終于了然了,怪不得自己沒搜出令牌,怪不得所獲得的記憶少之又少。
“把東西還我,我懶得再殺你一次。”敖戰肅聲說道。
“再殺我一次?哈哈哈,你還有那力氣么?你與朱子玄一戰我可看得清楚,你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青年冷笑不跌。
敖戰心底急切,一時間卻真的有些無奈,對方所說不假,自己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再加上對方所散發的氣息并不弱朱子玄多少,這還怎么打?
敖戰不動,那青年也佇立不動,只是一雙陰毒的眸子一直留意著敖戰的一舉一動。
“看來這家伙心底還是有些怵我,是了,他一定看到了我丹田被戳破后依舊擊殺朱子玄的一幕,所以只是劫掠了伴生風火丹,卻沒有在那一瞬間下殺手。”敖戰面色不改,心底這般想到。
敖戰嘴角微微一揚,朗聲道,“被你看穿了,我的確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不過這東西你必須要留下!”
青年面色一怔,品了品弦外之音,隨即暗想到,“這廝還有厲害手段的幾率十不存一,可也說不準真有,我這具火身……哼,拼一把!”
眼見青年的眼神兀的堅定,敖戰便知不妙,當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