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木葉,華燈初上,林立的商鋪開始落閂打烊,忙碌了一天的木葉「公務(wù)員」們,也在此時匆匆的走在街道上,或是回家,或是前往某家飯館,皆是埋頭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繁忙了一天的宇智波克己也回到了家中。
他高視闊步的踏入家門,隨手就把手中外套扔給了白發(fā)蒼蒼的老管家正平。
“海斗他回來了嗎?”
說這話時,宇智波克己的語調(diào)略顯低沉,給人一種暴風(fēng)雨即將爆發(fā)的感覺。
接過外套的正平緊隨在宇智波克己的身后,以蒼老的聲音道“海斗少爺他剛回來了一趟,不過立刻又出去了,說是要到吉野屋去會朋友。”
“吉野屋?他去那種地方干嘛?!”
宇智波克己皺了皺眉頭,胸中的一腔怒火在這一刻燒得更烈,對于吉野屋那種不干凈的地方,他向來比較反感,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沾上那種東西,當即便是不容置疑道“派人去把他帶回來見我!”
“是的,老爺。”
聞言,正平應(yīng)了一聲,欠身離去。
宇智波克己走進了客廳,坐在主人席上沉默,臉色陰晴不定。
海斗比起真治,還是差太多了。
足足一個小時候,宇智波海斗才姍姍來遲的踏進客廳。
“父親,你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嗎?”
這時,宇智波克己仿佛才回過神來,他上下打量著自己的次子,發(fā)現(xiàn)身上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才稍微安心,但旋即又扳起了臉責問道“你剛才去會什么狐朋狗友了,竟然要跑到吉野屋那種地方去?!”
完全沒料到自己會被責備的宇智波海斗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就不滿的反駁道“什么叫狐朋狗友,我只不過是去見一個誠信投靠我們家的族人而已,這還不是因為父親你常說的要盡量的拉攏族人,怎么現(xiàn)在還成我的錯了?”
“總而言之吉野屋不是你該去的地方!”
宇智波克己高聲一喝,頓時讓宇智波海斗沒了聲音,只得低頭嘀咕,卻沒見到前者的神情其實已經(jīng)多少有點舒緩了下來,甚至帶上了一抹欣慰。
當然,這副神情只在宇智波克己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便是又一次板起臉來。
他把宇智波海斗叫來,可不是為了吉野屋的事情。
宇智波海斗昨天在實戰(zhàn)演練中的表現(xiàn),實在是令他大失所望!
他覺得自己對于這個被自己視為繼承者的次子實在是太過寵溺了。
宇智波克己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沉聲道“海斗,你知道你昨天錯在哪里了嗎?”
“啊?!”
宇智波海斗猛地抬頭,臉容上帶著幾分怨毒,咬牙切齒道“是我太小看那旗木臨也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必然要讓他好看!”
嘭!
宇智波克己抄起茶杯就是摔在了地上,頓時就把宇智波海斗給嚇呆了。
他怒目圓瞪,雙目逼視著自己平時寵溺有加的次子,怒斥道“你現(xiàn)在還有臉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家的臉都已經(jīng)被你給丟光了!”
“父……父親?”宇智波海斗不可置信的看著平日對自己和藹可親的父親。
看著依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宇智波海斗,宇智波克己想起了卻是自己那英年早逝的長子,相互對比之下,不禁悲從中來,早已過了不惑之年的他在這一刻仿佛再次蒼老了許多,他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被自己視為繼承者的宇智波海斗,滿口的苦澀。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也是必須跟你挑明了。”
深知自己必須培養(yǎng)海斗的宇智波克己還是扳起了臉,沉聲道“海斗,或許是因為我的過分寵溺,讓你覺得今時今日的一切都是與生俱來的,但現(xiàn)在我肯定的告訴你,不是的!你父親我原本并非姓宇智波,更不是宇智波御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