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
旗木臨也不覺得日向千鶴只是單純的想請自己吃頓飯。
但面對日向千鶴這種木葉高層的邀請,旗木臨也確實也是好奇,自然也就沒有拒絕。
畢竟,想要在木葉生存下去,必然繞不開眼前這和嫵媚的女性。
把爛醉如泥的綱手安然送到家后,旗木臨也便隨著日向千鶴來到了一家居酒屋。
和綱手常去的尋常居酒屋不同,日向千鶴在這方面顯然更加的講究,選擇的是知名的大型居酒屋,帶著狐疑不已的旗木臨也走了進去,眼尖的服務(wù)員便迎面走來,走到恰到好處的距離。
“和往常一樣。”日向千鶴道。
“好的,千鶴大人,請往這邊走。”年輕靚麗的服務(wù)員微微鞠躬,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領(lǐng)著兩人朝單間走去。
看來日向千鶴是這里的常客。
單間的面積約有二十平方,中間放著一張小桌,大抵也就只適合兩到四人就餐,裝修風(fēng)格談不上金碧輝煌,反倒給人一種自然的恬靜感,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在走廊時,旗木臨也還能聽到大廳傳來的吵雜聲,進了單間把門關(guān)上后,便聽不到半點聲音。
想來哪怕是在這里發(fā)生點什么「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
進入單間后,日向千鶴便隨意地坐下,仿佛沒把旗木臨也當(dāng)作外人。
或許是因為過于隨意的關(guān)系,日向千鶴這一坐下,本來便貼身淡紫色和服便扯得稍微變形,胸襟處扯開了少許,露出一抹惹人的白膩,令瞥見的旗木臨也心中一片火熱。
媽耶,這青春期的荷爾蒙也太泛濫了吧?!
旗木臨也連忙別開視線,卻是對上了日向千鶴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仿佛在說你也會害羞嗎?小男孩?
顯然,旗木臨也那瞬間的局促被她捕捉得一清二楚。
這就讓旗木臨也有點氣悶了,事實上他的定力自然是有的,但此前扶著綱手時發(fā)生的各種光滑摩擦,早就已經(jīng)讓他有點上火,甚至讓他差點就沖動地接受了系統(tǒng)發(fā)布的那個宛如陷進般的任務(wù)。
盡管最后啥也沒干成,但旗木臨也也明白自己當(dāng)時確實是動搖了片刻。
如今,面對日向千鶴這誘導(dǎo)性極強的笑容,旗木臨也頓時就想起了幾個月前和日向千鶴一起執(zhí)行的雨之國任務(wù),回想起日向千鶴那白皙的肌膚,回想起那臀部的彈力十足的驚人觸感。
那感覺,仿佛發(fā)生在昨天。
如此一來,旗木臨也又豈能不心猿意馬?
他好歹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啊!
尤其是經(jīng)歷了和角都那一場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后,旗木臨也覺得自己身為男性的某種本能被激發(fā)了;簡單的來說就是,在經(jīng)歷過去未曾體驗過的危險洗禮后,本能地體會到了生命窮途末路的危險,然后從基因?qū)哟紊向?qū)使著身體盡快留下子嗣,達(dá)到延續(xù)生命的效果。
當(dāng)然,這種身體本能是可以通過意志的,但每天早上褲襠濕淋淋的也很難受不是么?
尤其是受傷休息的這段時間,沒法進行修煉,但精力旺盛卻絲毫不減。
如今,相繼被綱手和日向千鶴刺激,旗木臨也自然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心里甚至難以抑制地產(chǎn)生了后悔的念頭,后悔此前拒絕任務(wù)拒絕的太快,不然用在日向千鶴這個掌握木葉情報部門的女人的身上也是不錯;雖說愛之靈藥不見得能將其完全控制,但對于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日向千鶴而言,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估計也不會真的上綱上線。
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也太遲了。
好吧,另一方面旗木臨也也不覺得自己能把日向千鶴灌醉。
且不說他上輩子酒量如何,就說這輩子,他就幾乎沒碰過酒這玩意。
不過面對日向千鶴的挑釁,在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