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亮,嘴角浮現(xiàn)一抹嘲諷的微笑,眼中卻帶著嗜血般邪惡的光芒。
許亮揮到一半的拳頭生生收了回去,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錯(cuò)覺,如果他把這一拳揮下去,許俏就敢剁了他的拳頭。
看著寒光閃閃的刀刃,許亮臉上都是色陰狠,說出的話都帶著狠厲“白癡,你現(xiàn)在膽子倒是大了!有本事放下刀,看我不打死你!”
許俏冷笑轉(zhuǎn)身一刀剁在兔子尸體的前肢上,又拿起被剝離的小心臟,扭臉笑的邪惡的看著許亮,手起刀落,心臟在她手中被破成兩半!
力道剛好,卻沒有傷到自己半分。
許亮好吃懶做,沒有吃過什么苦,也沒有什么厲害的本事。看見這樣的許俏,竟然莫名嚇得腿軟。
伸手指了指許俏,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扭頭氣哼哼的走了。
等他回頭再收拾這個(gè)白癡!
許俏等許亮摔門離開,淡定的扔下手里的菜刀和兔子的小心臟。擰開水龍頭安靜仔細(xì)的洗著手上的血跡,還有臉蛋上故意被她濺上去的血跡。
清理干凈自己,低頭看了看淺藍(lán)色棉布裙上的點(diǎn)點(diǎn)血跡,心里嘆口氣,也不知道李紅梅有沒有給她收拾兩件換洗衣服。
不抱任何希望的在家里翻了一遍,果然沒有她的衣服,家里的戶口本也沒找到。
又長嘆口氣,把東西放回原樣,去客廳板凳坐著開始發(fā)愁,這什么時(shí)候能說話啊!
不然出門跟人溝通也困難,她也不會(huì)啞語啊!
張嘴啊啊的試了幾聲,依舊是不能發(fā)聲。
捧著小臉坐到中午,也沒見許國良夫妻回來,看來是沒人管她吃午飯了。
想了想剛才肢解好的兔子,真想紅燒兔子改善下伙食啊。又怕許國良夫妻突然回來,惹來一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決定用清水煮煮湊合吃吧。
兔肉剛?cè)舆M(jìn)鍋里,打著火還沒來得及蓋上鍋蓋,就有人急促的敲門。
許俏腳步放輕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顧中隊(duì),許國良一家就住在這。”
顧承川聲線很低的嗯了一聲,卻讓許俏聽得分明。一時(shí)有些猶豫是開門還是不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