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尋你們麻煩的同門,除了田山的好友幾位,賣田元龍人情的幾位,其他的人都是來打抱不平的,心中滿是仁義,而這一點(diǎn)便是師弟你應(yīng)該注意的?!?
董舒指點(diǎn)道:“而我們宗門又崇尚斗武,以往同門矛盾極深,都是通過斗武解決的。我給師弟的建議是,在他們下一步要?jiǎng)邮种跋劝l(fā)制人,提出挑戰(zhàn),以斗武的方式解決這一困境!”
“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們?nèi)艘暂斖俗陂T、贏息此事為賭注,來挑戰(zhàn)他們?”
“正是如此!”
董舒觀趙毅臉色微沉,笑道:“師弟難道沒信心嗎?挑戰(zhàn)可以是一場,也可以是三場,或更多。境界你連滄海境中期的木師兄都能打敗,你還怕什么?”
“師兄說的是,敢問木文白敗我之手,宗門內(nèi)有幾人知道?”趙毅緩緩問道。
“師弟精明!”
董舒大有深意的看了趙毅一眼,笑道:“當(dāng)時(shí)親眼目睹木文白敗陣的只有你我,馬長老,以及新入宗門的弟子。時(shí)間尚短,他們與老弟子之間并無太多交際,我又沒言傳,而馬長老愛才,為讓你進(jìn)入宗門,已經(jīng)越了宗規(guī),也不會到處言傳?!?
頓了頓,又道:“至于木文白更加不會到處傳,他丟不起這個(gè)臉,所以此事尚未在宗門內(nèi)傳開!”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師兄替我向他們傳訊,我趙毅向他們提出挑戰(zhàn),以斗武的方式解決這一問題!”
趙毅小思片息,又道:“在先前約賭的條件中,我還要加上一條,那就是輸者要付贏著一定的天劍點(diǎn)。而我的天劍點(diǎn)到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未動,相信很多師兄師姐會很感興趣的?!?
“哈哈哈……趙師弟果真不一般人,如若換作其他人,恐怕只會想著如何平息這件事情,而師弟卻想在這節(jié)骨眼上坑騙其他同門的天劍點(diǎn)。師兄我也是明白人,我會將你只戰(zhàn)滄海境前期之人的消息散出去,至于他們聽不聽,我就沒法子了?!?
董舒心中欲笑,表面依舊淡然,忽然道:“對了,我也有一事不明,趙師弟為何自己不去主動言戰(zhàn),反而要我替你去說呢?”
“像董師兄這樣八面玲瓏的人,在這宗內(nèi)交際極其廣泛,朋友無數(shù)。那傳訊斷然極快,也是最令人信服的了…”
趙毅面色意味深長,瞇眼道:“想必那田元龍也委托你來對付我了吧?師兄為何要幫我,甘愿冒著風(fēng)險(xiǎn)來當(dāng)這個(gè)‘內(nèi)奸’?”
董舒笑容凝固,微微一怔,笑道:“師弟果然可怕,這都能暗忖出來。不瞞師弟所言,當(dāng)時(shí)田元龍一共叫去了三人,田山的好友郝兆鈄,木文白與我,皆是許下了豐厚的報(bào)酬。但是他的報(bào)酬我一點(diǎn)都不動心,我心動的是師弟的一份人情!”
趙毅漠然,心中始終疑惑不解。
“來,師弟你取出劍牌,我與你構(gòu)建傳訊通道。”
他取出自己的劍牌伸向趙毅,道:“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會提前通知你,以防萬一?!?
趙毅也取出自己的劍牌,和對方的劍牌碰在一起,乳白色的光暈閃爍,兩人各自在對方的劍牌之中留下了自己的一絲精神力,以此構(gòu)架傳訊通道。
“既然此事定下,我就不妨礙師弟休息了。況且我久留師弟府中,若是被人看見便不妙了,師弟告辭!”
董舒抱了抱拳,大步離去,出了大門瞥了一眼被雙月華斬碎的墻壁,眼中有兩道黃色的瞳光游動,暗笑道:“這次的選擇,一定是我最賺!”
目送董舒走后,趙毅沉聲道:“白蓮,你可知他方才施展了什么瞳術(shù)?”
“不知道?!?
白蓮搖頭道“不過真的如他所說,他剛才的確使用了一種瞳術(shù)。有那么一瞬間,我居然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皇者之氣,這應(yīng)該是他天生就伴隨的血脈天賦,我不好判斷。”
“皇者之氣?”
趙毅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