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平生絕對絕對沒見過眼前這么個東西,否則自己絕對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周身黑灰色的霧氣縈繞包裹,有甲殼包裹體表,造型上有那么一點像七龍珠里的沙魯,只不過纖細一些,其雙手從手臂變成了類似螳螂的足鐮。
只是眼下的情境也根本就由不得鳴人再想其它,因為對方嘶嚎一聲,直接就再次撲上來了。
刀光破風,既兇且疾!
(做個夢還得玩命?)
四周根本就沒有其它生路可走,進來的門被對面那頭螳螂人堵住了,硬闖,明顯是闖不過去的。
完全沒有得選,在這種情況下,鳴人只能咬牙抱頭翻滾跳躍,然后猛然沖撞向電腦機房內的窗戶。
也幸好自己這段時間除內功與手印的訓練外,也沒有忘記每天的體魄鍛煉,否則的話,這一整套抱頭、翻滾、跳躍動作,自己未必能流暢得做完。
可即便是這樣,鳴人的背脊依然被那疾揮的快刀足鐮給砍到了,初時不疼,但火辣辣得感受很快便傳遞過來了。
砰、嘩啦,一瞬之間硬生生得將堅固的窗戶撞得破裂、粉碎,這一刻鳴人才發現這里距離下面至少有五六層樓那么高,頓時間幾乎就嚇尿了。
蹦極的人明知道自己摔不死,也會在跳得過程中被嚇得夠嗆,而鳴人這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摔死,他只是沒得選,跳了未必會摔死,而不跳必然會被身后那個怪物給砍了。
一刀得手見血,那頭螳螂人的殺意與兇性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了,它的動作更加迅猛,殺性更加熾烈得追撲而上,要砍死這個黃頭發的小子,緊隨其后的飛躍出窗外。
只是前文已經提到了,這一次的心象世界,生命體是有重力的,雖然城市內的建筑依然破碎漂浮,但鳴人與它卻是有重力的,鳴人撲出窗外,螳螂人緊跟著追殺躍出,然而跳在前面的鳴人卻意外抓住了一漂浮過來建筑物的邊角,而那頭更加沉重的螳螂人,卻在半空中揮刀兩下之后,嘶吼一聲,極盡不甘得掉落下去。
呼……砰!
僅僅只是造型像沙魯而已,畢竟并不真的是沙魯,五層樓的高度,那頭笨重的螳螂人摔得死死的,黑紅色的血漿擴散,殷紅色的光粒飄飛,伴隨著它的死亡,原本已經被黑暗充斥的心象世界,又一次了明亮起來。
“呼呼。這次完全是走大運啊。”喘息著,單手抓著那漂浮的建筑物,一直到教學樓的近處,鳴人松手,落在了教學樓樓頂的的平臺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么痛,還是回不了現實?”觸碰一下背脊處的傷中,鳴人疼得直打哆嗦,他走到欄桿邊緣看了看那摔個瓷實的怪物,緩了口氣。
然后,他一步一挪,從天臺走下教學樓,來到了那具螳螂人的尸身一旁。
死去螳螂人的身軀在陽光照射下就像被燒焦了一樣,幾乎已經化灰了,而在其背心處,有著一團深紅血色的光球。
“太陰,別玩我了。既然你不守信用,要殺要剮隨便吧,你出來,你出來啊!”
“…………”
連續喊了幾遍,而四周,依然是一片靜寂無聲。
鳴人搖了搖頭,他四顧尋找一下,然后從一旁找了根樹枝去碰觸那光球,毫無反應。
最終,在幾經猶豫后,鳴人還是伸出手去碰觸那團光球,那深紅血色的光球在接觸手掌的一瞬間,便光芒一盛,與其徹底融為一體了
一片漆黑色的暗夜中,山林密林間,傳來一陣陣極盡詭異的笛聲與連綿喊殺慘叫。
“九幽攝神曲?陰散人!”
“太陰真人,我們南洋術士一向與中土道門井水不犯河水,對天師府一脈更無半點不敬之處,您為何屈駕降臨,施術殺人?”
在一片混亂當中,突然間有一道蒼老雄渾的聲音沖林而起,同時,那一陣陣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