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獄里徘徊之時,有一道不知來自何方的低語聲在我耳邊不斷言說……”
“最開始的時候,我根本聽不清它在說些什么,那個時候,我只是恨你,恨所有人。后來,隨著我越來越恨你,那道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它說‘只要殺掉你這個入侵者,就給我新的生命,就讓我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隔著一面薄薄的墻壁,爬行者紫藤浩一舉著自己的爪子對準墻壁另一邊的鳴人,它這樣說道。
也就是在這一刻,墻壁的另一邊,手中執握的刀身上,有污血緩緩滴淌在手指上面,鳴人低頭,在看到手指上沾染的污血時,他眼中瞳孔一擴,神色驟變。
“我能夠死而復生,能夠擁有這一切,卻也是拜你所賜予啊!”
(危……危險!)
呼,一爪拍擊而下,那堵薄薄的墻壁,在爬行者的利爪之下就像紙片般粉碎了。
而身處墻后的鳴人,他在察覺到污血流淌到手掌上的瞬間,剎那做出決斷,向下急伏,因此沒被這一爪掄掃擊中。
(嘿嘿嘿嘿,躲過去了嗎?這樣殺起來才有意思。)爬行者紫藤浩一口中的舌頭,就像槍矛一般再一次穿刺出去,它的舌頭一擊可以打斷一桿狙擊槍,真的是比刀都鋒利,力量也相當之大。
剛剛才回過身來的漩渦鳴人不及躲閃,他以左臂護在自己胸膛之前,那條舌頭擊中鳴人,瞬間收回去,而鳴人的身軀也在巨大力道的作用下向后滑退,重重得倒撞在墻上。
瞬時之間,他的左手臂已經被擊穿了,就連胸膛處也大股大股得滲出鮮血,身負重傷。
“嘿嘿,真是……噫?你血的味道怎么這么淡啊?”向前爬行移動著,紫藤浩一剛打算再折磨鳴人一陣,但它突然舔了舔舌頭,有些疑惑得言道。
血之滋味兒,這段時間它已經品嘗得太多了,無論是喪尸還是人類的。
然而,對面的鳴人卻不給它機會細想,棄刀于旁,其雙手迅速結印,見到這一幕紫藤浩一也是驟然提高了警惕,摒除了思慮。
因為之前無論是“亂魄攝神、狂葉刀舞”哪一個術,都給它造成了很沉重的傷害,現在幾乎都有點心理陰影了。
(不玩了,直接殺了他!)
這樣想著,爬行者那龐大的身軀猛然推進,紫藤浩一的利爪自上而下,猛烈罩向了退無可退的漩渦鳴人。
然而,在這一刻,紫藤浩一所看到的卻并不是一張恐懼絕望的臉,而是一張冷笑的臉,淡漠冷冽的眼神。
(我等的,就是你這一招。)
(死吧!)
解讀出那雙眼睛中的意味,紫藤浩一更加的加了一把勁,然而,也就這一刻,他頭頂上方的天花板,驀然破碎了。
有另一名漩渦鳴人,雙手執握著寒光閃爍的武士刀,勁撲而下。
在這一刻,他周身幽藍之色擴散,憑借一腳猛踏在橫梁上的勁力,將毒島流的必殺秘劍激流斬,勁斬而出。
“砰”得一聲。
那個靠在墻壁上身負重傷的漩渦鳴人,炸成白煙,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那柄污血浸染的刀,還斜立在原地。
(怎么可能!?)
在紫藤浩一內心的咆哮當中,它被疾撲而落的鳴人,雙手執刀接連數刀勁斬在了它的左邊面頰上,星火爆散,血污迸濺,雙方錯身而過,而后各自退開。
鳴人得手了,可是此時的他攻擊力嚴重不足,雖然占得優勢卻未能真正完成格殺。而紫藤浩一也是心有余悸,因此退開。
“已經和那些喪尸交手這么久,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它們的視力極差而聽覺與嗅覺敏銳?”鳴人手中的影分身之刀潰散,他執握起塌塌米上斜立著的真正武士刀,這樣言道。
“因此,你就用那柄染血的刀來吸引我,尋找機會偷襲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