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璃被他看得不自然,一翻身,后背對著他。她講述得清楚明白,素葉聽得也清楚明白,思量了稍許后說,“夢境形成的原理我就不同你廢話了,簡單說我的看法吧,我認為那孩子的夢境是重復的,也就是說,他在反
復做同一個夢,你剛剛不是說他現在也會在夢里驚醒嗎?”
蔣璃“嗯”了一聲,“是,每次起來都滿頭大汗,的確是在做噩夢。”
為了驗證秦族長的話,她特意在秦天寶睡覺的時候守著。他果然如族長所說,噩夢驚醒。但噩夢的頻率不同,有一天他是安然入睡到晚上,有一天他連連驚醒好多次。
醒來后眼神里有驚恐,她以為這將會是個攻克口,但任她在旁怎么喊他都無濟于事,很快他又恢復既往,安靜非常。“那就是了。”素葉輕聲說,“像是秦天寶這種情況,噩夢的形成為多重性。首先你分析得沒錯,受到驚嚇是肯定的;其次,他必然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夢里的女人,或真人,或照片又或者什么圖片畫像之類,總之,他一定是對那個女人有了印象,而且還是很深刻的印象。當然,也許那個女人并不是他近期才見到的,可能是數月前,可能是數
年前,甚至都有可能是在他很小不懂事的時候……”
蔣璃聽著,一咕嚕坐起來。
陸東深沒起身,支著頭,撩開她的衣衫,手就滑進去。
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尾骨,然后順著脊梁一節節上攀。
蔣璃覺得癢,避又避不開,只能像條蛇似的扭來扭去。素葉在那頭喝了幾口水,繼續她的分析。“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事,跟血有關,他才12歲,再沉穩懂事也都是個孩子,這件事就像個開關一樣,一旦開啟,就組合了他最深的記憶,
呃——”
說到這,素葉停頓了一下,問她,“我這么說你明白嗎?”
“明白。”蔣璃干脆靠在陸東深身上,防止他的手竊香,“不就是他看到了令他驚恐的事,然后將曾經見過的女人當成夢境主角,一遍遍重復夢見嗎?”
素葉在那頭嗯了一聲。
蔣璃翻了個白眼,“你就白話說唄。”“文縐縐的你不是也聽懂了?聰明絕頂的蔣爺怎么說怎么聽都能一點就透。”素葉在那頭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