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是想無論如何都要坐上權(quán)力交椅的對吧?”
蔣璃又將話題轉(zhuǎn)過來了。
陸東深看著她,目光深邃,“是,我必須要這么做。”
他知道她是聽到了關(guān)于收購e的事,也自然清楚了他在滄陵或者來秦川,不單單是因為配方的事。
蔣璃抿了抿嘴,剛要開口,院門開了。
是秦族長回來了,除了他還有天寶爸媽和眾多鄰居。
原本安靜的小院突然就熱鬧起來了,一下子還挺不適應的。
秦族長大步過來,跟蔣璃詢問秦天寶的情況,天寶爸媽的一臉焦急狀更是不在話下,其他鄰居們挺守規(guī)矩的沒一股腦闖進院中來,密密匝匝地圍在門口,嘰嘰喳喳的。
蔣璃要秦族長、天寶爸媽跟著她一同進屋,至于其他人就留在外面。
陸東深在蔣璃快進屋的時候叫住了她,秦族長本來就緊張,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警覺,見狀,蔣璃先讓他們進屋,轉(zhuǎn)頭看著陸東深。
陸東深緩步上前,問她,“你厭倦這種生活了吧?”
問這話的時候他心中忐忑,無休止的利益爭斗連他都煩,更何況生性灑脫的她?
如若一輩子都要注定過這種生活,她又能容忍多久?
不論是在滄陵還是在秦川,再忙再累都是她喜歡過的生活,而陸門,不見硝煙的戰(zhàn)場,他是怕極了她終有一天的厭惡,然而他會放她走嗎?
他不會。
他太清楚自己對她的依戀和占有,他終于是自私的,總是希望她留在他身邊是開心的。
蔣璃敏感察覺出他問這話背后的情感糾結(jié),笑了,“說什么呢?
你要過的生活不就是我要過的嗎?
放心,你想東山再起,我陪你啊。”
陸東深一怔,緊跟著心頭泛起暖流,激蕩著,吞噬了萬丈擔憂。
**秦天寶在案臺寫書法的時候,蔣璃也在旁邊寫畫,案前清氣徐徐,淡雅藥香,隨處可沾衣賞。
蔣璃的字跡自然是沒法跟秦天寶相比的,但揮毫的姿態(tài)十分瀟灑,很是模樣。
秦族長等人沒能靠近,隔著距離看著蔣璃和秦天寶兩個,不知蔣璃何故。
蔣璃將自己寫好的紙張往秦天寶面前一放,正在執(zhí)筆的秦天寶就會怔愣片刻,盯著眼前的宣紙許久,繼續(xù)在蔣璃寫有毛筆字的紙上寫字。
如此反復多次,蔣璃才將擱置案臺旁邊的畫卷拿過來,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