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讓人永遠失去痛覺其實對你來說也不難吧?”
“不難。”
蔣璃說到這又補上了句,“對我來說,但凡能利用氣味做的事都不難。”
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非但不遭人煩,反而讓人確信她就是有這本事的。
“陸夫人,方便透露配方情況嗎?
比如說氣味原料配比之類的內容?”
蔣璃輕輕一笑,眼里跟融了暖陽,“能說的我已經說了,沒說的那就是不方便透露,四個月前我曾經在這里做出承諾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如今沒有食言,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給了大家一個答案,無論是四年前工廠的事還是今后的發展,希望諸位多多關注,多多給與支持。”
被媒體期待四個月的見面會就這么“有驚無險”結束了。
對于記者們來說,有些問題注定是從蔣璃嘴里問不出真相的,例如她究竟是去了大漠還是跟阮琦在研究配方,四個月里她到底經歷了什么事,如果真去大漠,那是如何存活下來的,還有饒尊,真的就是去度假了嗎?
但蔣璃的話沒錯,四年前的真相和四年后的發展才是重中之重,新配方的面世讓生物市場上亢奮不已。
至于徐董事在見面會與陸家長子前后不一致的發言,以及蔣璃在會上似有映射徐董事的話,等等這些,似乎就都歸于集團內部斗爭里了。
對外一團和氣,但媒體散了,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徐董事被靳嚴給攔下,“有些事,我想徐董事需要配合我們部門交代一下了。”
徐董事沒怒沒惱,只是轉頭盯著陸東深,良久后說,“聲東擊西這一招,你用的可真是爐火純青,比你父親還要絕!”
陸東深笑了,“不,我最擅長的是請君入甕。”
徐董事咬牙。
大勢已去,當蔣璃出現在會場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
“請吧。”
靳嚴一臉嚴肅。
等徐董事離開后,蔣璃還沒等一個熊抱陸東深享受情愛綿綿時,胳膊就一把被竄上前的阮琦給拽住。
拽了蔣璃一個趔趄,她回頭齜牙,“你熊的力量啊?
注意點,我是傷殘人士!”
阮琦哪有功夫糾正她離傷殘人士的級別還差得遠,急忙問,“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回來了,那饒尊呢?
那段視頻壓根就不是他最近拍的!”
“的確不是最近拍的。”
蔣璃從她手里抽出胳膊,嘆了口氣,“饒尊他……死了。”
阮琦像是被人悶了一棍子似的,大腦嗡地一聲響……死了?
巨大悲愴還沒等涌上來時,她眼尖瞧見蔣璃的眼角浮游過一絲笑謔,猛地反應過來,下一秒抬手照著她胳膊就是一巴掌,打得不輕,疼得蔣璃都叫出聲了。
“讓你胡說八道!”
阮琦說著還要打。
被陸東深趕緊攔住,他也是服了蔣璃了,輕聲道,“告訴她吧。”
“既然這么關心他,早干嘛去了?
該結婚的時候不抓緊結婚。”
蔣璃嘟囔了句,然后從衣袍的兜里拿出張名片遞給阮琦。
阮琦接過看了一眼,是家醫療機構院長的名片。
很干凈的名片,人名旁邊也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頭銜,就是用很小字跡寫了“院長”二字,名片反過來是機構的地址和電話,在北京。
“你聯系這位院長就能找到饒尊了,他就在這家機構里呢。”
蔣璃道。
阮琦驚呼,“他受傷了?
嚴重嗎?”
都住進醫療機構里了,那傷勢肯定不輕啊,這是在……療養?
“你后悔還來得及。”
蔣璃意外說了句,“他是受傷了,傷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