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放尊重些,”李佺走過來維護她。只見他挺直了胸膛說道,“既然你看見了,那我今日也把話撂這兒。小芨,我娶定了,不是做妾,是平妻,和你平起平坐。你若識相,就與她好好相處,若還鬧事,那就別怪我休妻了。”
額,說要娶她?經(jīng)過當事人同意了么?
“那個,”她覺得接下來的場面有點兒不好應對,“你們夫妻二人打架,我這個外人就不攙和了,告辭,告辭!”
說完,溜之大吉。
回到家里,她把自己關進閉關室,拿出李佺和白蘇的頭發(fā),繼續(xù)假面的煉制。
夫妻二人的頭發(fā)很好辨認,一個烏黑粗壯,一個干枯暗黃。她分別用兩根頭發(fā)煉制出了兩張假面。
這樣的假面帶上后,會讓自己的身形、氣質(zhì)都與原主一模一樣。
墨九淵在夢里告訴過她,當時魔主傳授李佺易容時,雖也是醍醐灌頂,但有所保留。所以,李佺所知的易容術(shù),只能易其形,而無法易其神。
晚上,吃飯的時候,靈毓秀一臉的興致勃勃。她是白家小道消息的中轉(zhuǎn)站,最愛打聽別人家的是非。
“告訴你們,白蘇兩口子又吵架了。”
白芨臉上一紅,她是始作俑者。
然而靈毓秀只顧著興奮,繼續(xù)道“估計這次事情挺嚴重,白蘇帶著幾個家仆回娘家了。”
白芨沒聽出母親話里的重點,繼續(xù)悶頭吃飯。靈毓秀特意給她解釋道
“你是不知道,那兩口子三天兩頭吵,不僅嘴上吵,還動手。白蘇又是極好面子的,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有一回我見她受了傷,問她怎么回事兒,她說是練體時不小心磕碰的。誰信?修仙之人還怕磕碰?誰看不出來那是李佺的水離掌所致?”
以往白蘇和李佺吵架,哪怕受了傷都不回娘家,還對外人捂著瞞著。這次能回娘家,確實是挺嚴重了。
“兩人因何又吵起來?”白老爹被靈毓秀勾起了興趣。
“我怎么知道?”靈毓秀把不知道回答的理直氣壯,然后她又猜測,“白蘇這孩子,整天疑神疑鬼,看自己的丈夫跟看賊似的。擱誰誰受得了?”
白芨當自己不存在,繼續(xù)巴拉自己的碗里的飯。
不過白蘇回了娘家,倒是給她進入李佺家里了便利。于是她決定,明日易容成白蘇的樣子。
第二日,趁著李佺出門,白芨在李佺家附近的巷道里易好了容。大大方方的進入李家府邸。
“夫人?”一個青年男子迎面走來,“您怎么回來?”
她認識這個人,便是那日見到的之初。
“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這句話脫口而出,語氣語調(diào),都和白蘇一般無二。
“是,”之初趕緊低下頭,顯然知道了自己的問的話不合適。
她沒有再理會他,徑直朝正屋走去。
正屋一般都是一家之主所住的房屋,分內(nèi)外兩室。
白芨進門后,直奔內(nèi)室。
她要找的東西,對李佺來說是極為緊要的,肯定不會放在外面。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李佺家布置的還挺雅致。烏木的雕花大床旁,是同款式的妝鏡臺。角落放一張高腳幾,上面擱了一盆建蘭。建蘭一開,滿室飄香。
白芨在這個房間里,東找找,西翻翻。
這里的陳設基本上一目了然,連個暗龕密室都沒有建。
想了一會兒,她決定去書房看看。
書房也是一個藏身家性命的好地方。
來到書房,見之初剛從里面出來,并準備設上禁制。
白芨走過去,制止了他,“等等,我進去取點兒東西。”
誰知,她剛走到之初面前,卻被攔住了。他一臉驚奇的看著她道“夫人,您不能進,您忘了掌門的規(guī)矩嗎?”
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