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假面白版展開,將千辰的毛發放在假面上。雖然,在海面上,她的靈力被壓制,但煉化假面不需要靈力。所以,還是能順利的將千辰容貌的假面煉制出來。
“這是……”千辰驚訝的看著她,“你怎么會君上的易容之術?”
君上的易容術來自魔主??伤浀?,君上吞噬了魔主之后,性情變得反復無常,連對仙師白芨的念想都淡了。自那時起,君上便再沒有見過白仙師,更不要說教授給她易容之術了。
“回頭再向你解釋!”她把假面妥帖的帶好,轉身走出船艙。
在甲板上撿起一把大鐵棒,目標直指文執。
文執剛助躍上來的水祟把一只豬妖掀進海里,又見一頭鹿頭人身的妖獸沖到他面前來,他毫不含糊的舉起手中兵刃相迎擊,勢必要把這鹿妖也弄進海里去。
然而,這鹿妖和他奮力過了幾招,卻往船艙的方向逃去。
他緊隨在鹿妖身后追擊。
鹿妖進入船艙,反而站定,擺開架勢迎戰于他。
文執不疑有他,三步并作兩步進入船艙。卻沒想到,身后遭到了偷襲。
千辰手拿一柄開石頭的大鐵錘,狠狠的朝文執砸下來。
好在文執反應迅速,及時躲閃。這一錘砸在了他左肩膀上,沒有讓他受到致命傷害。
然而,文執的左手畢竟是不能用了。
白芨二話不說,一步向前,把手中的鐵棒當劍使。與此同時,千辰也再一次舉錘相擊。
文執左躲右閃,沒有靈力相護的他,雖然身手也不錯,但畢竟失了一只臂膀。平衡能力變差,很快便被二人合力打到在地。
千辰再次舉起鐵錘,準備給予文執最后一擊。
眼看著千斤重的鐵錘就要落下,文執眼中的恐懼放大。說時遲那時快,白芨伸出鐵棒,在文執的頭頂上把鐵錘攔下。
“做什么?”千辰打紅了眼,對攔住他的鐵棒的主人怒不可遏。
“有些事情,我要問問她?!?
那日白家的祭祀儀式上,李佺殺害師尊的惡行曝光,就在他要說出幕后指使之人時,文執卻迫不及待的殺了他。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那幕后之人與文執的關系。
千辰不想與她多做爭執,退開一步,說道“那你最好快問,我手中的鐵錘還等著爆了他的頭,為死在他口腹之中的妖族同胞報仇?!?
白芨向前走了兩步,當著文執和千辰的面,將假面揭下。
“是你?”文執滿臉驚愕。
“沒錯,”白芨看著他,“我易容成木羽的樣子,混進了你的隊伍里。”
“目的是什么?”
“查出當初殺害我師尊的真正兇手。”
“殺害你師尊的兇手不是李佺么?他已經死了,你大仇得報了。”
“是嗎?”白芨將鐵棒抵在文執的胸口,“他為什么要殺我師尊?”
“我怎么知道?”
白芨手中力道加重,抵住文執胸口的那一端刺破他的皮肉。文執嚎叫一聲,疼得直冒冷汗。
“我再問一次,李佺作為你的親傳弟子,難道你真的對他殺害師尊的事情一無所知?”
文執倒抽著涼氣,從牙縫中擠出字來“我、真、的、不、知、道——”
白芨手中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我最后問你一次,我師尊所中之毒,乃是罕見的生死劫。以李佺的能耐,根本不可能拿到這樣的髙階毒藥,若非背后有人指使,他如何能殺害得了我師尊?”
文執吐出一口鮮血,反而笑道“白仙師是說,我指使李佺殺害了一清仙尊?我與仙尊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
“不是你要害我師尊,而是你背后的人,想要害死我師尊?!?
“我背后的人?”他狀似思考,“我背后有誰呢?我的師尊一塵?還是鎮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