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身處的妖窟,則是傳聞中的太息山太淵宮。
有一瞬間,她是慌忙無措的。然而,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畢竟被擄來太淵宮這么久,墨九淵一直對她很好,并沒有傷害過她。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是,至少短時間內,她的安可以保障。
就算那妖王真的讓她做什么違背自己本心是事情,她也絕不會去做,誓死不從。
……
墨九淵摘下了面具,露出飛景的那張清俊面龐。白芨訝異的張了張嘴,冷靜下來才說道
“混入上境宗,接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芨滿身的戒備讓墨九淵有些受傷,他眼神瞬間暗淡下來,急切的解釋。
“你不要害怕,將你帶到太淵宮來,只是我想見你了,沒有別的意思。”
白芨的眼眸瞇了瞇,鬼才會相信他的話。
墨九淵自然看出了她的懷疑,心中更加受傷,“我沒有騙你,你感覺不到我喜歡你嗎?”
“所以你才接近我?”
“不是,”墨九淵超前邁了一步,“我一開始進上境宗的目標不是你,至于是什么,我不便告訴你。但我與一清仙尊交好,連他都允許我進上境宗,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白芨想起了墨九淵來上境宗報名時,所持的那支無字玉簡,相信他所言非虛。
只是,關于喜歡之類的話,她不敢接受。
父親已經為她和李佺訂了婚,她不能做水性楊花的女人。
看得出,她的拒絕讓堂堂妖王倍感失落,但她心里隱隱覺得,自己就應該這么做。
幾日后,墨九淵終于答應送白芨出了太息山,返回上境宗。
回來后,由于她無緣無故的失蹤,無論白家還是上境宗,都緊張壞了。甚至,白家還懇求了鎮邪司。
由于白芨的多重身份,鎮邪司自然是十分重視,當下即派出人馬力搜索。
所以,她的突然出現,讓整個玄圃臺和白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倍感疑惑。對她的去向自然也打探清楚。
白芨將自己被虜去太淵宮的事情說了,卻隱瞞了墨九淵與飛景之間的關系。
休息了兩日,白芨繼續在玄圃臺授劍。
這邊,已經拜文執為師的李佺,奉命去打掃鎮魔塔。
第三次,被封印在里面的魔主開口與他說話。他蠱惑他幫忙把封印的符文揭下,并拿出自己的各種功法相誘惑。
李佺被打動了,魔主先給了他點兒甜頭,將易容之術通過醍醐灌頂傳授給他。
得了這一魔術,李佺完放了心,實心實意的為魔主辦事。
他先一點一點的把封印弄松動,然后采集生靈的血液供魔主飲用。待到魔主的實力足夠強大起來,他便可以沖破封印。
這一天,到來的很快。
墨九淵剛返回上境宗沒多久,鎮魔塔發出一陣嗡鳴,隨即,整個塔身碎裂。被鎮壓在塔內的魔主,沖破封印而出。
眾多上境宗子弟齊力控魔,最后,被墨九淵一口吞噬。
……
他本是太玄派謝家公子,竟然成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欽犯。
自那日事出到今日,他都感覺這一切像極了一場夢。可是,這比較不是夢,每天醒來后,他依然過著隱姓埋名的逃亡生活。
與前幾日不同的是,鎮邪司沒再滿大街的搜捕他。
雖然逃亡的日子不好受,但是聽說盧國舅的田莊里發現了他的地下斗獸場,想到這惡人也即將倒霉,謝昭的心里就無比的暢快。
他想著,或許等盧國舅下了臺了,自己就能回家與父母團聚了。
這幾日,他一直在京城游蕩。
反正鎮邪使們又不抓他,他愈發膽子大起來。大搖大擺的出門,拋棄了化名,直接用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