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枯骨了,才敢打上門去秋后算賬……可難道打不過的時候不跑嗎?那些武者在打不過他人的時候,不也照樣跑?”
方寸一副尷尬的樣子,輕咳了下,道“我師父說,真正的武者就該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和魄力。當然,這是在實力相當,或者稍遜一籌,但在拼命的情況下,可以贏的時候。如果拼命也沒辦法取勝的話,那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武者又不是滿腦子都是肌肉。”
“你這家伙倒也有趣,和其他武者有些不同啊!”那修士看了眼方寸,又道“你還是儒家門人?”
方寸輕咳了下,道“也算不上儒家門人,不過就是認識一眼儒家的前輩,不好在他們面前太粗魯。比如大禹觀瀾書院的寧山長,他老人家手中的戒尺,我可不敢輕易承受……”
“哦?你還認識寧山長?”
“聽過幾堂課,不過儒門規矩多,我有些不喜歡。”
“你這小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幸在寧山長面前聽講居然還不知珍惜,你家老頭子怎么不抽你?”
“咳咳……兄臺,你是道門中人吧!如此推崇一位儒家前輩……”
“你這不知惜福的小子知道個甚?我們道門雖與儒門井水不犯河水,但許多道理與儒門其實都是相通的。且儒家那些大賢,不論是品性還是學識,亦或修為,哪一項不值得我們后輩尊敬和學習?”
“兄臺莫要再說了,小生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