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白小糖你去哪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祁塵的眼眶微紅,聲音激動無比,看著她那粉紅的臉蛋,迷人的嘴唇,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她還活著,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
“喂喂喂,你手,你往哪摸那?祁塵你給我起來。”
看白小糖沒有受到內傷,就連皮外傷都沒有,祁塵焦慮的眼神變得平和,如同大海驚濤駭浪后的微波粼粼般平靜。
祁塵那大掌不經意間劃過白小糖的胸前,又故意的劃回來,在劃回去。
“別動,你體內有個蠱蟲在游走,你把嘴張開,我只需要一掌,就可以把它打出你體內。”祁塵那皺著的眉頭快擰成毛花,在配上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是個人都會被他忽悠瘸了。
“真的假的,你要是騙我你是狗。”白小糖半信半疑,什么蠱蟲?怎么會在自己體內。
“我身上的傷,就是被這蠱蟲害的,是司寧幫我把它逼出來的,快點讓我救你,過了今晚你可就得睡棺材了。”
“那那你快救我。”白小糖把嘴張得老大,都快看見胃。
媽呀,哪個挨雷劈的在我體內種蠱,這不要我命那,怎么辦,怎么辦?
祁塵呵呵一笑。
清了清嗓子。
“降龍十八掌”祁塵大喊一聲。
“啊”這一掌差點把白小糖打吐血,張著的嘴瞬間緊閉,都能聽見那牙齒的碰撞聲。
這還是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祁塵那只咸豬手竟然明目張膽的拍在白小糖的胸口,還是有心跳的這面。
山峰被拍成了盆地,白小糖感覺自己少了點什么。
“感覺好點了嗎?這一掌還不足以將它逼出體外,我在來一掌,定讓它活不過今晚。”祁塵賤賤的笑了,那手好像黏在了白小糖身上,拿不下來。
白小糖算是想明白了,又讓祁塵這家伙給騙了,還光明正大的占她便宜,當我白小糖是吃素的嗎?
白小糖呵呵一笑。
祁塵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和手感,白小糖不動聲色,趁祁塵不注意趕緊出招。
“斷子絕孫”白小糖怒吼著,咆哮著,抬起那唯一能活動的老寒腿,沖著祁塵那男人的象征踹去。
這酸爽,祁塵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當著白小糖面,也不好意做什么挽救措施,一雙手無處安放,只能反復握拳。
“嘶哈嘶白小糖”祁塵抽搐著,咬著牙,翻著白眼,感覺多半是廢了。
白小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把快廢了的祁塵從自己身上挪到一邊。
“我不看,你自己揉揉吧。”白小糖站起來,剛要邁步從已經塌了的床榻里出來。
可能這眼睛笑的瞇成了一道縫,看不清路,直接卡出床榻,臉摔在地上。
床榻里的祁塵這面目表情相當糾結,又喜又悲,想笑又想哭,一笑這后背的傷口就裂開,還咧嘴嘲笑白小糖。
一炷香的功夫
白小糖和祁塵坐在地上,后背靠在床榻上,白小糖雖然嘴上不會關心祁塵,但心里還是有幾分惦記。
祁塵將外套脫下來,白小糖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那血窟窿,那傷口不算大,但那淤血可是夠多的,這得插得有多深。
“你怎么弄得?”白小糖將手里的藥膏涂在祁塵的傷口上。
“沒什么,逛窯子不給錢,讓人家拿釵子扎的。”祁塵嬉皮笑臉,隨便找個借口搪塞給白小糖。
別看這白小糖大大咧咧,好像膽子很大,其實他知道她膽子小,要是讓她知道有人盯上她,還不得每天過的提心吊膽。
這種事還是別讓她知道。
“騙人,你說謊,你左手又扣手,還有我這屋子怎么破成這樣?你剛才問我受沒受傷什么意思?”
“好,我給你講”祁塵將今天的經過告訴了白小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