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離野有些慌亂的解釋道,他怕白小糖誤會,更怕她厭惡,畢竟在他眼里這事是極其羞恥的。
雖然是祁凡的一廂情愿,但偏偏讓一個男人喜歡上,離野感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我我我什么都沒想。”白小糖被祁凡那嫉妒的目光嚇得瘋狂搖頭,果然是真愛,不敢惹不敢惹,還是先把祁塵扛回去,保命要緊。
靈山最有名的醫(yī)仙李拓被司寧派人請過來,是一長者,白眉的長度都快有胡須長,滿頭的白發(fā),慈眉善目。
醫(yī)仙李拓叫眾人散開,除了司寧,其余的人都被趕出了來,門外等著。
白小糖站在門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探頭往屋里看,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這里面還沒傳出半點動靜,要不是藍瓊攔著,白小糖就沖進去了。
“長門,這祁塵氣息平穩(wěn),靈力也沒削弱,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怎么會昏迷不醒?這實在是說不過去啊!”李拓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這已經(jīng)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三遍,絲毫看不出傷在哪里。
“醫(yī)仙,既然沒有診斷出傷在哪里,那就是暫時昏迷,休息幾日就會醒來。”司寧坐到祁塵床榻旁邊,眉心處緊鄒,現(xiàn)在的靈山真是內(nèi)憂外患,如履薄冰。
“是,長門。”李拓頓了一下答應,長門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他不讓往出說,那就守口如瓶。
推開門
“藥師,祁塵怎么樣了?醒了嗎?”一看門推開,白小糖就跑到了前面,焦急地問道。
“還沒有醒,不過沒什么大礙,過幾日就能醒了,一會我派人給你送來些藥丹,你給他吃下就沒什么大事了。”李拓用手拂了下自己的胡須,神色自若,談吐輕松。
眾人聽了,也跟著松了口氣。
“謝醫(yī)仙。”白小糖繞過司寧,直接跑到屋里。
司寧的目光掃到魏云霄還沒有結疤的傷口處,看那傷口像是被人用手掐的,魏云霄也感覺到司寧在看自己,故意往人群中躲,退了幾步。
“魏云霄,你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弄得?跟我走。”司寧從臺階上下來,走到魏云霄身邊,他一定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定要問個清楚。
噗通一聲
魏云霄突然跪在司寧腳下。
“長門,弟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什么也沒看見,我我下山回來的路上被人打暈醒來就看到白小糖抱著吐血的祁塵。”魏云霄故意講話時磕磕巴巴,傻子都能聽出來他在說謊。
“胡說,師兄,此事重大,我看不單單是魏云霄要審,白小糖也脫不了干系,不如,倆人一起審,問個明白。”幕炎插了一句。
司寧沒說話,轉(zhuǎn)身走開,幕炎就認為司寧這是默認了,立刻派人把屋里的白小糖帶了出來。
洛辭宮殿
“把事情的經(jīng)過,仔仔細細講一遍,如果敢隱瞞,那就是包庇,靈山門規(guī)處置,你先說。”幕炎用手指了下魏云霄。
“啟稟長門,各位師傅,弟子弟子偷偷下山,回來時走到山腳就看到離野師弟和祁凡在一起,而且而且祁凡用手抱住了離野的腰,我剛想走,就被祁凡抓了出去,要不是妖神殿下出手相助,弟子就被祁凡活活掐死。”魏云霄低著頭,不敢看司寧。
“一派胡言”幕炎氣的跳起來,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眾人皆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再看司寧的臉,已經(jīng)黑的陰沉。
“你說”幕炎用手指了下白小糖。
“我我和祁塵去的時候,確實看到了離野和祁凡,但倆人根本就沒抱在一起,離得很遠,我看離野像是被祁凡挾持了,我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些。”
白小糖極力挽回離野的面子,雖然看明白了倆人的關系,但這種關系一定不被靈山所接受。
“那